郭二人又莫名其妙的争起权来,他顺带就投降了张济,跟随到了南阳宛城。”

    “二位,你们都是经常于军情打交道的人,腹中有天下局势,可曾听过此人?”

    戏志才和郭嘉下意识对视了一眼,默默点头,道:“知晓。”

    “只知其名,不知太多深处事迹,伯常为何能断定这些事?”

    我为何断定?你们信我就行,不要问为什么!?

    我这理由说出来谁能信。

    “我自然也有我的情报网。”张韩神秘一笑,滴水不漏分毫。

    这时候,在三人对面跪坐的董昭放下了酒觥,他本来在和孙乾交谈甚欢,听见了他们的话,笑容一收,顿时正色。

    当即插嘴道:“此情,伯常所言不差,诸位恐怕不了解,贾文和是李傕郭汜幕后的军师。”

    “他们两人对他可谓是言听计从,当初还在长安的时候,钟中丞就曾经对暗潮涌动的局势感到莫名其妙,甚至觉察到,李傕肯放出那些使节回关东安抚诸侯,都有人在背后推动此事。”

    “依照我多次观察,李傕郭汜,若非是听从了他人之言,或许根本不会有所改变。”

    “还有一事,必须告知各位。”

    董昭左右看向在场之人,同时将他当初在长安会见许多汉室旧将,而且书信往来都在长安的探子眼底下传递。

    但没有人抓捕、告发,甚至不曾有护卫来惊扰他。

    “为何不惊扰呢?”

    董昭看着张韩,展颜一笑,自信道:“因为一旦扰动了我,等同于告知李傕、郭汜,已有外敌在联合朝堂诸臣,那陛下东归之事肯定不能成行。”

    “所以,这掌控京都探哨耳目的人,知晓却没有披露,继续令李傕郭汜内斗,让我游刃有余。”

    “张君侯,你说我立下大功,八面玲珑,有合纵连横之豪迈壮举,其实,是这位背后之人在帮我,而后来我去查探,知晓当时长安执金吾,就是贾诩。”

    在堂上的所有人,几乎都在一瞬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久久没有开口说话。

    也就是说,天子东归之事,真有他的身影,那这样的人物,就可怕了,他的计谋不图名利,只为了更好的活下去。

    从一处,缓缓跳至另一处,几次易主,搅动天下局势。

    在他的眼中,百姓、生死、仁义,毫不存在,这些都是搅动风潮的手段。

    沉默了一会儿,郭嘉率先笑了起来,傲然而笑道:“无关阴谋诡计,既是如此人才,怎能不去会一会?人生一大快事,不就是如此。”

    “伯常,那就去立此功。”

    “我不去,我要在许都镇守,”戏志才喝了一口酒,眼神中略有遗憾,他的位置太高,离不开后方,而且身体不算太过硬朗,已很久没有随军了。

    张韩摸着下巴,道:“但祭酒可以在此处出谋划策。”

    “这里能出什么谋略?”戏志才平淡的说道,他知道张韩还有解释,不过这一问也是为了引出接下来的话。

    董昭直接笑了,道:“在下忽然明白了一件事,贾诩如此推动行事,不会将自己逼向绝路,怎会落在南阳这等饱经摧残之地?”

    “若是二十年前,南阳百万人丁大郡,天下有几郡能比?!堪比雒阳也,而现在还有什么?枯草也!”

    “不错!”郭嘉一拍腿,董昭这一句话,又引出了他的金玉之思,当即笑着道:“老儿待价而沽,欲取泼天价,占南阳宛城可两头而归,北归我曹,南归刘表,均不可轻易慢待。”

    “如此,以此所计,我敢断言这贾文和必定会归降,但在抵挡之后,若是一去则降便不同。”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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