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穿内袍素衣的老者直接摔倒在地。

    张韩指了指,道:“把他扶起来,扶起来!架着跑完!”

    “不不不,不……”

    贾诩连忙摆手,最后一丝的力气也都花上了,奋力喊道:“君侯!在下,在下不善于此道!”

    “君侯,君侯……”

    贾诩声音越来越小,这校场很大,不至于能传到这么远处,他只能和两旁的将士小声道:“两位兄弟,能不能让我去见一下张君侯……”

    “不可,”旁边扶住他的将士直接冷冰冰的回答。

    贾诩也不知道他们三十七度的嘴为什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然后活生生的拖着他跑完了整个校场十圈,大汗淋漓、两股战战。

    贾诩浑身都有淤青的伤痕,肋下还有枪尖的伤口,当时张韩虽说避开了枪尖的锋锐处,但是毕竟是把人挑飞了,哪里能没有伤痕。

    他跑完了之后,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感觉魂飞天外,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现在已经是日落时分了,他在这个所谓的选拔营,被当做战俘处置了三日,也不知道曹公知不知道此事。

    “据说,据说曹公乃是求才若渴,惜才如命之人,最善礼贤下士……”

    “这些人将我如此对待,他若是得知能否为我说几句话,这些年轻人当真心思歹毒,不尊老贤,竟会这般对待,传出去对曹公的名声可谓损害极大。”

    贾诩心思复杂的思索着,片刻间张韩和典韦已经走到了近前。

    “君侯,即便是整治在下,现在,现在也差不多可以了吧……”

    “你我之间,本身没有仇怨,且当日之反,和我并无关系,乃是少将军年轻气盛,非要如此。”

    “他晚上没有饭吃,这是规矩要遵守,”张韩指了指贾诩,向左右负责调训的将官下令道。

    整个军营之中,就是贾诩无法完成,别人最差也可以通过体力操训,只是没办法选入精锐而已。

    “君侯!”贾诩听到他的话叫苦不迭,满脸难受,“在下只是谋臣,何处得罪了君侯,不如明言!我妻小均在宛城,得曹公善待,她们还以为我如今在营中当差!”

    “曹公礼贤下士,他多年营得的名声,若是由得君侯如此胡闹,岂不是会逐渐败光!?”

    “在下自负才学兼优,能辅左右,为何要与兵士一同操训?”

    “哦,”张韩面色一正,负手而立道:“军中文学援、功曹、主簿,先生愿意为何职?”

    他说着看向了左旁的俊朗青年,介绍道:“这位是曹氏的大公子曹昂,若是先生能献上策论,展示才学,说不定能得青睐,能为谋士文臣,便可以免除操训的劳苦。”

    “好!”贾诩咬着牙,点头答应下来,若是论天下局势、治理策论,他自信能说出让张、曹满意的答案。

    不多时,众人到了主帐之内,贾诩气力依旧没有恢复,甚至手脚都开始酸痛了起来。

    张韩坐在主位上,典韦和曹昂一左一右,盯着贾诩。

    贾诩也愣住了啊,这是什么地位呢?

    你们三位,典韦才是名义上的首领统帅,而张韩只是军师,大军的行军司马。

    而偏偏曹氏的大公子却是居左,典韦居右。

    张韩在主位……但若是按武力,分明就是典韦、张韩在护卫曹昂,曹操定然是有此心思,用两员大将来保卫自己的嫡子不伤,又能不断积攒军功。

    日后曹操老去,有张、典二人护卫左右,曹昂可以毫无顾虑的接任,才能方才可以施展。

    想到这,贾诩本在捻须,忽然一顿,又灵眼而看主位三人,心里却又有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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