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张韩招手让他进来,“说吧,什么事。”

    夏侯恩惧怕的瞥了一眼典韦,还是很快跨步进来,到张韩面前躬身,轻言道:“禀君侯,主公在颍阴遭伏,来犯的刺客众多,足数百人,已被许仲康击退。”

    “许仲康?”张韩狐疑的看着他,道:“当时你在干什么?”

    你踏马一个持剑将军,为什么能很骄傲的说出别人击退刺客这种话。

    夏侯恩面色一整:“持剑,督军。”

    典韦和张韩对视了一眼。

    多少有点无奈。

    以后千万别出去说是我们操训的你,“你,你以后……要是遇见姓赵的记得躲着走。”

    夏侯恩:“???”

    “为何呢?”

    张韩不想理他,和典韦合计了一下,估计是许都的某些有心人急了,不想曹操回到许都。

    这一回去,凭借现在的功绩不知道能获封什么,但荣爵必定可以跻身天下三甲之列,而且还能载入史册。

    甚至,这些人极有可能得到了冀州袁绍,或者是关外诸侯的暗中支持,方才敢这般胆大妄为的行事。

    无所依则胆寒。

    有所依则气烈。

    天下人莫不是如此。

    只不过这些“依靠”有些是大义之理,有些是小义之情,有些是利益壮胆。

    均可令人,悍不畏死、胆大包天!

    ……

    等夏侯恩又挨了几顿欺负后,灰溜溜的持剑上马,回颍阴复命。

    张韩则较为轻松,示意诸人不必召集,应当步步为营,缓缓为进,成为曹军一支奇兵。

    这时候,他发现贾诩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不怎么说话,而且脸色很不好看。

    于是关切的问道:“文和先生,怎么了?”

    “呃……”贾诩深思了片刻,抬起头来苦笑道:“在下就是在想……司空回都惨遭伏击,尽管知道敌人是谁,但此刻君侯却不在身边,虽然司空并无大碍……”

    “呃,而且,恰好是半途之中因桥……因皖城地略而脱离兵马,将最精锐的宿卫黑袍甲骑抽走,这……”

    张韩嘴角猛抽,当即站起身来,如临大敌一般,“义……呸,岳父蒙难,不可怠惰,立刻告知黑袍甲骑,立即整顿出兵,离开汝南,星夜疾驰赶路,明日到达颍阴,随行护卫!”

    “无论是谁,敢暗中伏击我岳父,我铁骨铮铮张伯常无论他是何等的王权贵胄,也要彻查、斩杀!!”

    一夜之间,黑袍甲骑倾巢而出,不到十个时辰便跨越百里,追上了曹操大军。

    到的时候,正好颍阴正在锁城,逼得附近流寇不得不聚集成堆,也不知道里面是否有刺客。

    张韩和典韦见状,只问了一嘴军中八百骑是否劳累,众人皆说尚能鏖战一日夜,于是扫清了附近可疑聚众之地,杀数百啸聚的贼寇。

    这些贼人,反正每隔一段时日就会滋生一堆,无论是盛平年代还是乱世,都会有这样的人。

    只是“多少”、“快慢”的分别而已。

    颍阴附近的贼人,哪怕是行色禁不起盘问的人,被张韩抓捕、格杀着众多,事后也无人问津,并没有百姓来告怨。

    因此,一日之内震慑整个颍阴家族,他们纷纷献出奴丁与钱财,以各家名义招募壮士乡勇,配合曹军查全境之民。

    荀氏更是出动家底在附近戒备,直至见到黑袍军后方才松了口气。

    荀攸亲自出来迎接,待张韩下马后,到身前说明此前情况:“伏击之人,军备精良,而且死尸多是手有老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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