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叫上那两位兄长,不醉不归……”

    典韦稍稍顿足,感觉自己不自觉的上身仰了一下,这么说孙乾他们全猜错了?不光屁事没有,还又让他骗了五百金,“韩不走空”嘛这不是。

    晚上,张韩在乐坊雅舍设宴,请了许都内交好的同侪,心腹内臣,还有新任五官中郎将的曹昂,以及其侍郎杨修,都是熟面孔,也都是大汉的文武英豪,一直喝到了深夜。

    乐坊里的三层阁楼上,毛毯铺就,陈设华丽又极其儒雅高贵。

    除却二十四名打扮着异域风情服饰的美人,也有效仿当年张韩家中围炉的桌案、火炉、小木凳。

    木凳,来自于张韩命人打造,上铺软垫,后有靠背,坐起来颇为舒适。

    之前刚刚拿来的时候,郭嘉曾问为什么不用“兀子”,张韩说“兀子”不行,得有靠背,聊得久一些,毕竟是在自己的阁楼雅舍里面,可以轻松写意、懒散一些,不必像在那些大席上那般拘谨。

    酒过三巡。

    张韩夹了一大张菜叶,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案牍上,又夹了九根鱼刺,环顾四周,腰板一挺,默不作声的靠向了身后,舒适的挪了挪屁股。

    郭嘉瞅了一眼,摇摇头败下阵来。

    “伯常,已经越来越雄武了,当时猛将也,只怕是天下无双。”

    他深深感慨,面有不甘之色,从未有过的颓败感袭上心头,郭嘉也不曾想有一日竟然会被击溃得如此彻底。

    在场的文武,大多都知道什么意思,纷纷向张韩敬酒,言语之中都是敬佩之言。

    只有杨修和新来的后辈贾玑根本没明白,一头雾水呆若木鸡,各种左右相看,愣是没搞清楚这些人在敬佩什么?

    什么情况就敬佩。

    一片叶子,九根鱼刺,何意?!

    “啊?”

    杨修忽然愣住,然后原本俊美的俏白脸红了一下,“不会是,一夜九次的意思吧?”

    身旁曹昂转过头来摇了摇,“当然不是。”

    “哦……”杨修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满朝支柱在场,文武皆是上佳之才,一个个手握重权,怎能去聊这些事?!若是让父亲知道了,回去之后岂不是要狠狠地责备我……

    “你看那片菜叶,”曹昂目光指引了过去,杨修凑了过来:“嗯,如何?”

    “那是一片整夜,所以意思是,一整夜,九次。”

    杨修:“……”

    麻了,毁灭吧。

    他们真的就是在聊这个?现在天下分崩离析,多少失地尚未收复,边境百姓仍旧苦不堪言,怎么能——怎么能一夜做到九次呢?!

    不是,为何要商谈这些东西!!

    贾玑那边也是一脸的苦涩,来之前父亲还嘱托他,多和郭祭酒、戏府君学习,还有席上那位参军孙乾、糜竺,都是口才不错,眼光长远之辈。

    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父亲只字不提君侯了,贾玑心道,他原本还以为是因张韩本就地位尊崇、才学过人,声名广为流传,不需要特意提点。

    谁知道……

    谁知道他能一整夜九次,这体魄也太强了吧?就不怕中气亏损,日后百邪而侵吗?

    张韩放下了箸碗酒觥,夜还长,乐坊雅舍的姑娘们仍然还在以音律取悦众人,张韩看向杨修道:“我听闻,德祖少年聪慧,尤善解字谜,是否?”

    “去往冀北的路上,曾有蔡大家留下的石碑,碑上有黄绢幼妇,外孙齑臼四个字,做何解?”

    杨修想了想,苦涩道:“绝妙好辞。”

    “诶,聪明!”张韩左右看了看,郭嘉和戏志才均是笑而不语,贾玑却佩服得紧,竟是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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