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笑着,悠然自得背起了手,颇为淡然的看向了典韦。

    但是却瞥见了典韦诧异、木然、呆愣的目光,于是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果然,典韦皱着眉头转过身来,靠近了贾诩一部,沉声道:“老贾,伱这话实在太过分了,他人性命难道就可不在意吗?再说了,那刘先是不疑的叔父,不疑现在就跟我们住在半城府。”

    “典校尉,你听我说,老夫只是假设,其实如此说辞最好不过,那刘先是名士,刘表也是奉行仁德之人——”

    “我不听!”典韦大手一挥,“我不管你真设加设,老贾你太过分了,走,跟我再去练膂力!”

    “老夫,老夫不善奔跑,不去——”

    “走!”典韦不由分说拉着贾诩,满脸兴致的又朝着校场走去。

    贾诩欲哭无泪,脸上毫无表情,他现在只感觉典韦嘴里说的这些理由都不重要,就是单纯的想让他去再练几圈。

    我一把年纪了,为何还要日夜苦练这些拳脚刀剑,用来干什么呀??!

    苍天,我真是上辈子欠你典韦的。

    ……

    十三日后。

    荆州送来了消息,禀报了军马丢失一事,向刘协请求朝廷免除半年朝贡,刘协和曹操一番商议,回信允许。

    此事就此揭过,以曹、张两人得了军马钱粮告终。

    当然,擦屁股的还是刘协,确切的说是刘协的“天子身份”,让刘氏这宗亲也不敢明里与现在的汉廷对着干。

    张韩上书朝廷大力发展工事,招募匠人,以兴土建、军械二事,同时加派人手,依靠颍川数条河流,达汝南、南阳,乃至是庐江。

    这样的话,整个许都的繁荣,可以通达到扬州,而扬州的底蕴以及丰富的物产,都可能传输到许都来。

    这条渠道,无论是否曲折,一旦打通便是带来整个境内无比繁华的境地。

    而张韩,只是在这个庞大长远的提议之中,攫取了一瓢而已。

    真正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君侯瓢得好!!”

    南临山大营之内,文武听闻张韩的话后,均露出了兴致勃勃的笑容。

    张韩要得了军资军粮调往南临山,可招纳五百名匠人,广招贤才,资金雄厚,功绩不菲,可谓无论是否有成果,南临山大营此后诸事都绝不需要花销太多,还能随意扩招。

    而且,营中还多了七百五十匹战马,可以让张韩操训骑兵。

    “子龙,训练新任黑袍甲骑的事,就教给你和高顺了。”

    “文和先生则是督打造军备诸事,先行把所得全部用来打造黑袍军的甲胄、马具,不需担心用度过多。”

    “那,工造之事……”贾诩有点不明白张韩的想法。

    张韩微微一笑,道:“这个倒是不必担心,朝廷命我开设匠人营地,不过是想要在军备上有进展、成果而已,我心中有很多想法,可以省下来许多用度。”

    “我们得调拨约万金的钱粮,这些钱财用于数千人的大营都已足够,以后只需在功表陈情上稍加改变就行。”

    贾诩咋舌道:“若是如此,不经查啊,校事府盯您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说不准哪日就彻查了。”

    张韩低头想了想,道:“这查出来,惩处你觉得会如何?”

    “按现在重刑罚之事,可能会以瞒报谎报之罪罢黜官位。”

    “那行,就这么干吧,只要拿得出让人信服的成效,我岳父和天子都会理解的,多出来的钱就当是赏赐了,又怕什么?”

    “什么意思?!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君侯你——”赵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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