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说出来脸红脖子粗,双手舞动更是大开大合,恨不得直接在帐中都打起来。

    刘磐深吸了一口气,连忙换上笑脸,道:“邢兄不必如此着急,若是今日真的交战,杀入营寨之中,说不定会遭到埋伏。”

    “我观那三将,都不像是全力交战,此前汉升老将军与他们交战,竭尽全力未能占得什么便宜——”

    “哈哈哈!!”邢道荣听完直接放声大笑起来,好似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刘磐,我知道你是州牧之子,但如此盛气凌人、颠倒黑白,却也太损你刘氏宗亲的脸面了吧?”

    “你麾下的将军敌不过,难道我也不能胜?胜了便是他人使诈?这是何道理?!”

    “既然如此,我也不打了,末将这就带兵回襄阳,当面问问主公到底是何意!到时你别又栽我一个擅带兵马离去!”

    邢道荣说完转身就走,几个副将想要上去阻拦都拦他不住,只能眼睁睁看他离去。

    刘磐和黄忠对视了一眼,双眸之中均是无奈,黄忠叹道:“等休整一番,再去劝说吧。”

    “今日我观战许久,他们的确不像此前那般勇武矫健。”

    “恐怕是诈败于道荣之手,再寻机斩杀,示敌以弱、虚实相济,不可轻易上当。”

    刘磐背着手走了几步,一直是眉头紧锁,俄倾方才抬头,狐疑的道:“可若是一直劝说,便像方才一样,我方之间反而会陡生嫌隙,继而营中大乱,上下不合。”

    “如何劝说,方才是门道……”

    黄忠仰天长叹,心里一团乱麻,苦涩的摇了摇头道:“刘将军,正是如此我才觉得奇怪。”

    “若是其他荆州将军也就罢了,偏偏是这位邢将军,在境内也有盛名,出身于草野,其实很难说通,他的性子非常自大、易怒,不进人言。”

    黄忠轻抚胡须,满脸难色,“若是就这般劝诫下去,必然使其逆反,反倒会让我们关系陷入僵局……”

    “是啊,这倒是个问题……”刘磐也随声附和,但是两人却也不可再细聊下去。

    到了晚上,黄忠和刘磐再找邢道荣来商议此事的时候,却不料他已派遣了骑军去往了襄阳,将此战之情已告知了刘表。

    此时再来谈,几人都陷入了僵局,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黄忠一下子心中起了火气,但不好明着和邢道荣对骂,只能闷不做声。

    当天夜里,他们自然只能是不欢而散,而且邢道荣打算明日再去叫阵,力求能将那几将斩于马下。

    此夜,营中将士群情激奋,军心逐渐向着零陵军聚拢,而刘磐、黄忠带来的兵马,则是自觉脸上无光,甚至都不好和同伴交谈。

    刘磐、黄忠二人自然也不好受,邢道荣没有通过主帅刘磐,自行去襄阳禀报军情,实际上就是告状。

    这样一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说陷入冰点,或许已不可再有什么交情可言,而且现在刘磐若是再阻拦,日后邢道荣还可以大书特书。

    故而只能由着他去。

    这一夜过去,待第二日,早晨煮饭烧炊,整顿兵马再去挑战,邢道荣的先锋军数千人列阵排开,直道挑战手下败将。

    几声之后,未见营中有兵马出来,只是在营寨之内列阵守备等待,箭塔之上站满了弓箭手。

    邢道荣越骂越欢,声音高亢响亮,直传出去极远。

    “张伯常!怎么到我南方来就当缩头乌龟了,出来和你爷爷我大战三百回合!!”

    “你不是号称文武双全吗?我呸!那是没有遇到我邢道荣!昨日三将均是泛泛之辈,平庸无趣!今日你可敢亲自出来!”

    “爷爷我就在寨外,何不敢出来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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