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洪的话,让张韩又感觉到了一丝转机,有宗亲为我说话,不可能再继续罚了吧。

    “他说还是要撤你的职,现在你已经被贬成马夫了……”

    “我特么……”张韩嘴角一抽,一股气嗖一下就窜起来了。

    不至于吧!?

    特么就因为这个把我撤职了?

    不对!

    张韩忽然间反应过来,以往丞相可都是很宠自己的,不可能因为一次战事未能得胜,就撤掉精锐骑兵之主将。

    意思是,又要迷惑敌人!

    如此真乃是妙计。

    张韩愣了愣之后,面色逐渐恢复正常,认真的问道:“丞相还说了什么?”

    “让你安心喂马,日常操训,就在河内先从小兵做起,除却养马之外,还得去伙夫房。”

    “……”

    “行。”

    张韩点头答应下来,直接开始脱外袍,同时又问道:“还有些什么命令,子廉叔可一齐说来。”

    曹洪挠了挠头,有些为难无奈,思考了一会儿,猛然想起来什么,道:“还有个小事。”

    “何事?”

    “主公说,最近这段时日,将会有很多许都官吏及文士,送书信往冀州而去,这件事是给我说的。”

    张韩一拍手,顿时眉开眼笑,“这就对了,如此才对,不是被我气昏了头,反倒是冷静处事,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这一拍手笑,张韩颇为庆幸的说出了一连串的话,看得曹洪愣神了半晌,又才问道:“伯常怎么了!?”

    “哦!”他说完之后立马恍然大悟,笑了起来,“这是诱敌之计,意图乃是让袁绍不明时局,诱他出兵,冀州上下文武,定然不会错过这次时机。”

    “子廉叔,此事不可告知他人,我去当一段时日马夫、伙夫便是,切莫要特意照顾,只当我是个小兵。”

    “好,去吧,”曹洪松了口气,这小子能有这种觉悟也不错。

    刚开始得到消息的时候,曹洪是心乱如麻,主要是不知道怎么告知张韩,若是他不肯,或者太过失落悲伤,因此而一走了之,又或是从此一蹶不振,以后主公又想用的时候,我可就麻烦了。

    现在,张韩自己欢天喜地的去当伙夫,倒是也省去了不少烦恼。

    下午,张韩就从营中搬出,换上了普通兵士的衣袍,径直去了伙夫营中,砍柴、挑水,当了一日普通的小兵。

    本来以为,新兵入营,会遭到一些欺凌的待遇,来教他学懂规矩,可惜并没有。

    因为典韦他们也跟着来了。

    整個伙夫营的人都远远地看着,谁也不敢惹他们,同时不识张韩者,也在猜测他的身份。

    “这是何人?”

    “哪个大族的儿子吧,这么年轻,参军只怕是为了积攒军功。”

    “说不定就是太守的儿子,你看他身边跟着那武夫,人高马大,像是门板一样,一看就不是寻常武将。”

    “这人,看着总觉得眼熟……”

    “咱们伍长平时脾气挺爆的,也喜欢教训新丁,这次愣是不敢凑近。”

    “伱们不知道,这新兄弟,今日一来就干了四五个人的活儿,浑身是劲,看他那体魄,若说不是身经百战、武艺超群,谁能信?”

    几个人窸窸窣窣,在远处偷偷交谈,他们地位太低了,寻常战前动员都得站在极远处。

    而且也想象不到一个身负侯爵的太守,会忽然被贬到军中来做伙夫。

    但是这一幕,却也是被引为一段传闻,很快在军中传开,不少人都知道河内东三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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