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从草丛内立起密密麻麻的黑影。

    为首之人手持双戟狂奔而出,其身形壮硕无比,令人震撼,乍看之下宛如猛兽,再细看时发现乃是一名身如门板的猛士,大步流星到达十步之内,在那些将士还没来得及喊出敌袭之时,投掷手中铁戟。

    呼地一声风急,直接洞穿了前列一人,将他整个身体都砸向后去,撞翻了一片人。

    “敌袭!!”直到这时,在水中的这些军士,才明白已被人埋伏在了回军的道路上,但却不知是何人,也不知他们是如何过来的。

    “撤!回对岸!!”

    “立刻告知将军!”

    “此地有埋伏,不可久留!!”

    “将军也在河里!”

    “那,那杀过去!”

    此河的桥梁不大,都是木桥搭建,乃是当初乡民为了出入方便,所以用以民生交通,现在想要让大军在短时间内通过,根本不可能。

    此起彼伏的嘈杂讨论之中,在中段的颜良都懵了,这里是哪来的敌军。

    “别慌!别乱!”

    “盾兵架盾,慢慢地摸过去!”颜良几声传开,算是稳住了不少人,但在前列面对典韦的那些将士,依然还处于慌乱之中,一头雾水,一团乱麻。

    刹那间,林子里出现了箭雨一般的铁戟,虽说不像箭矢那般飞射得轻盈,但却胜在势大,成片轰来何等气势,转瞬间就杀了几片将士。

    不多时,排头的那一排兵士就已全部倒下。

    整個河内充满了血腥味,这些弥漫开来的血腥味,更是让人不免心中慌乱,不敢力敌。

    “冲过去!”颜良当机立断,现在绝不是在这里踌躇不前的时候,他一扫对面那些投掷铁戟的人,虽然多为壮汉勇士,为首的人体魄更是当世罕见。

    但是,人其实并不多!

    乍看之下,也就四五百人,他们只是占据了有利地形而已,只要能够登上岸去,一定可以冲破埋伏,逃出生天。

    又或者是,反败为胜,似乎也不在话下。

    颜良从河中立身而起,站到了一块高石之上,原本只有胸膛在外,这一下就成了标杆,朝着对岸一指,道:“他们没有多少人,诸位杀过去,便可将他们碎尸万段!”

    “这些伏兵,意在阻当我回军的脚步,乃是为了拖延!”

    “拖延则必有别的伏兵正在赶来,不可在此纠缠,立刻渡河!”

    “好!”

    “将军说得是!立刻渡河而去!”

    “冲过去!谁也不要后退!”

    “后退者死!!!”

    大量的声音接连不断的传开,很快那些前端跑回来的兵士,又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后退,生怕被后面的将领一刀砍死。

    不知不觉间,竟然也逐渐形成了一股凝聚的战斗力,又反冲了回去。

    这时候,第二批冲上来的将士已经猛冲了上来,张弓搭箭朝着河内射箭。

    “颜良何在!?”

    此刻,从河对岸的森林里冲出来一位身骑赤红色高头战马,手持长枪的中年猛士,年岁不大,身形很是俊朗,一看便是身手矫捷之人。

    “来者何人!?”

    颜良无奈之下,只能回应,否则将士士气将会跌落谷底。

    此刻,在静谧片刻后,传来了高亢嘹亮的大笑之声。

    “哈哈哈!!小小颜良,你中了我的计策了!”

    “吾乃,青亭侯张韩!可曾听闻我的名号?!若是胆寒,立刻上岸来受死!”

    “张伯常!!!”

    颜良登时睚眦欲裂,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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