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干,心里也是酸溜溜的,郭嘉道:“这么多年,文若请我们吃的饭都是屈指可数,都是我们主动去他家蹭饭。”

    “主公在文若的心里,还是举足轻重啊。”

    “是啊……”戏志才也感慨,“平日里,他都是忙于公务,为了尚书台得以运转,为了上下通达政令,盘算我大汉的钱粮,实在是劳苦功高,到了冬日竟然还惦记着主公,在下看来,也是感动不已。”

    “是,”曹操满意的点了点头,但还是保持了一种气度,“如此美味佳肴,美酒当前,怎能不去叫一声文若呢,不如遣昂儿去请他来丞相府,我们一同入席?”

    “如此甚好。”

    两人都是安然而笑,脸色十分和善,也想起了好久没有和荀彧把酒言欢了,甚是想念。

    当然,荀彧从小到大都不饮酒,都是他们两个把酒,荀彧只负责言欢。

    不多时,曹昂小跑着从丞相府正堂出来,下了阶梯一路往门外去,甚至没有乘坐马车,冒着小雪,肩背上都被点缀得微有银白,如同梅花印在身上一般。

    到门前请了荀彧前去。

    此刻已经是到夜间了。

    荀彧刚进来,把门关上,阻隔了门外风雪寒意,对三人拱手鞠躬,恭敬备至,曹操立即就眉开眼笑,道:“文若,我们正聊起你,今日为何想到送鹿肉来与我们?”

    “唔……乃是因为本身要宴请典校尉,但是他拒绝了,此美食不可浪费,于是送来给主公。”

    曹操:“……”

    “……”

    “……”

    郭嘉夹菜的手,就愣在半空中,整个人有些僵硬,仿佛关节都被人扣住了一般,眼神都是直愣愣的毫无感情,过了许久才弱弱的道:“意思就是,这是剩菜剩酒?”

    “你请典韦的?”

    “典韦今日不是和伯常去南临山了吗?临走前还和我说,一去就是三日,本来典韦还打算去宴席的,被伯常劝阻了。”

    “伯常劝阻的?!”荀彧的眼睛一瞪,一时间深深吸了口气。

    “这是请别人的?!”曹操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吹胡子瞪眼的立起身来,腰板都挺直了。

    我刚才还感动!!我感动个屁!!

    “又是张伯常惹的事!!”曹操嘴角抽搐的深深看了荀彧几眼,他知道文若乃是君子之风,不善撒谎,向来是有一说一,所以这份尴尬,都怪张韩把典韦劝走了,否则岂会如此?!

    “张伯常!!”

    “都怪伯常!!”

    “好端端的,人家要去宴席,他劝走干什么!?”戏志才怪叫了起来,“他难道还担心去了南临山遭到伏击吗?这么多年来,哪一次伏击他成功了?!”

    “混账!!等他回来,我定要问问清楚,他劝个什么劲!”戏志才和郭嘉气得嗷嗷叫,但是曹操有气度,只是尴尬于方才自己的夸赞和感动,气着气着,居然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于是过去了两三日,这段时日张韩算是移居在南临山,家中妻妾也都乘坐马车过来,其余麾下文武,也是将家中的家眷都待到了南临山,一行几百人,赏雪同食,男子白日则是商议天南地北的奇闻轶事,有时候也交谈政事,以及各地的人物风评。

    晚上不干涉夜生活。

    持续了几日之后,朝堂调拨给工造营的钱慢慢的送达了南临山,搭建的营房比起去年大了一倍,张韩得以广招工匠,因为在许都附近有了不少新奇的龙骨水车和各类生活用具,譬如双曲辕犁之类流出,匠人们为了学得新的手艺,都愿意来跟随张韩学习。

    是以这段时日反而热闹了许多,朝廷送来的不光是钱财、金银、五铢钱,还有许多青铜、铁以及精锻的材料,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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