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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董卓之前的段颎段侍中,因饮鸩而死于狱中,此前召集入朝堂以为升官,实则是士人以退为进,将其匡入其中一网打尽,如何不是布局?”

    “再者,西凉将李傕郭汜内生祸端,以为兵马强盛可以掌控时局,其实暗流涌动他们尚且不知,被诸位士人耍得团团转,天子东归,便是一场十分宏大的布局,只是被丞相截住了而已。”

    “现在,未尝不是。”

    张韩得意洋洋的笑着,盯着司马防的面庞看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半点也不愿放过。

    奈何,他只是稍稍一楞,而后就轻笑起来,显得憨厚慈和,“呵呵呵,老朽不知君侯在说什么,这些时局,从未听闻,我只知段颎依附宦官王甫,因罪行揭露在狱中羞愧难当,才服毒而死。”

    “董卓之暴,倒行逆施,天下皆知;李傕郭汜更是宵小逆贼,这些贼党,势必不会长存。”

    “正如当日殿上层出的那句话,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欲夺汉室正统者,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哈哈哈!!”张韩仰天长啸,满脸讥讽,这些话从姓司马的嘴里说出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摇头笑了一会,张韩脸色忽然一板,道:“那行,我进宫去见陛下了,我觉得你司马氏还是有谋逆之心。”

    “诶别嘛……”司马防忙一脸无奈,语气柔和了起来,又拖长似恳求一般,“君侯何必如此,本来商谈这些事,都应当是你来我往,彼此均有话说才对嘛。”

    “君侯若有什么要求,只管提便是,老朽也是在圣驾面前承诺过,定会向君侯请罪。”

    “我还是那句话赔罪,就有个赔罪的样子。”

    “十万金,一分不能少,我这人贪财好色,世人皆知,别的我都不要,我要黄金。”

    “而且,不能以五铢钱、粮食来算,珠宝奇珍可以,我自有人估算价值。”

    司马防:“……”

    要我百年家产,你可以直说。

    “君侯,这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唉,备车马进宫,”张韩向典韦扬了扬下巴。

    “啧,老夫举家资产也没有这么多啊!”司马防拍着大腿吼了起来。

    你这人怎么回事,动不动就进宫,陛下真成你亲人了是吧,就算你真是他亲兄长,也不能这般胡闹啊。

    “没有,那好办,你听我一言便好,”张韩眼眉一挑,语气柔和了起来。

    “君侯请说,”带着狐疑,司马防也不好和这蛮横无理的张韩继续纠缠,打算先听听他的条件,再看能否斡旋。

    唉,若还是这般胡闹,我只有先答应下来,再去求丞相。

    “司马公搬去南临山居住,此地山清水秀,庄园极多,山景优美,而且商道通达,日后定然是极其繁荣之地。”

    “就,就这么简单?”司马防一下愣住了,他觉得这个条件很不正常。

    “不错,而且我时常都会去南临山游玩,与司马公还能成为忘年好友。”

    “这……”

    司马防陷入了沉思之中,他越发的感觉张韩心思之深,令人猝不及防。

    先抛出的那个条件,能吓死人,但后面这个,仿佛看不见底的深水,不知他埋了什么危险在下头。

    但,两相选择,自然是有一项是足以轻松答应的,听起来还像是张韩已让步了很多,不接受还不知好歹了。

    这哪怕是闹到天子那里,也是自己吃亏,人家给了好处交好不选,你要干什么?!

    陛下一定认为是我在无理取闹。

    但是他要我搬去那里住什么意思呢?

    “那,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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