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昌豨一党,有意反叛大汉,投奔袁绍,要一个荣华富贵。”

    “不错……”

    晚上,宴席之中鲍信问了很多近年来泰山郡内的民生政令之事,臧霸对答如流,对于某些隐患,也是真诚致歉,以请求宽恕,姿态放得很低,给人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若非是黄巾入兖州,让曹操起家,并且在数年内快速壮大,或许这徐州、兖州,都会更加愿意支持鲍信。

    “辕门?!这么远?”

    所以他的话,并不算是胡乱吹嘘,甚至是说得已经很委婉了。

    没想到,这信任如此之快就崩塌了。

    “他也早知你会在小义、大义之中难以抉择。”

    搞得黄忠哭笑不得,百步穿杨已是神射,怎么这都还不满意。

    臧霸听完这话,很服气的拱手鞠躬,这一声轻唤,代表了认同。

    书信中所言,和黄汉升将军所说也并无差别,张韩真的将他的脾性、心思都摸得十拿九稳,可谓猜测得分毫不差也。

    但这酒宴上的氛围,其实也就仅仅停留在此而已。

    “免得,诸位还要暗中行事,行偷袭刺杀之事,来先斩后明,越过我这泰山府君。”

    臧霸思索了片刻,马上点头答应下来,又加上一句道:“营中将士都在看着,若是将军能有此神勇之才,乃是天意。”

    “而且,这才百二十步,不算远,以前在黑骑营中,都练百四十步,乃至百五十步远,哈哈哈!!”

    臧霸不动声色折上了书信,冷然道:“既知道,又何故如此相逼?”

    “天意。”

    这些年臧霸为政,政令上并无特殊的治民之策,不过却也因为魅力,可以凝聚百姓于麾下。

    这一来一去,至少也要三日夜,昌豨若是有心藏下往来证据、贪墨之财,或许还要费一番功夫。

    等臧霸走后。

    这时再听,都觉得怪怪的,而且是臧霸一本正经的对鲍信如此自称,两人终于明白了当初张韩的那种忍俊不禁占便宜的乐趣。

    “好!哈哈哈哈!!”

    臧霸不是善于藏心之人,黄忠一说这话,他马上就点了点头,同时也看到了书信里张韩的话。

    而且在此之前,张韩还一直如此自称,来和戏、郭、孙、董等人交谈,他们也曾欢乐的一夜一夜的这般叫他。

    想要在此时来斩杀他,或许这军营里,拦不住他张韩。

    无非是怀疑臧霸回倒戈向袁绍而已,既然如此,倒是不必暗中查探,大家摊开在台面上来说便是。

    不知是谁一声大喊,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叫好声,黄忠本人则是长舒一口气,缓缓转过头来,看向戏志才和鲍信,自有骄傲之意。

    “鲍公此次前来,应当不仅仅是为了查探如今泰山郡情,或许还另有他意,可是如此?”

    “不错,”黄忠自怀中拿出了一封书信,伸手递给了臧霸,朗声道:“这是君侯所写,其上可表明,你臧府君得知之后,定然会护卫下属,而后提前发难,问清原由,只因你不是善于藏心、虚言以对的人。”

    “好!!”

    毕竟,练箭术扎草人啊,何必专门用辕门射戟来练?

    这种事,隐患太大了,应该提前商量一番才是,要不说是张伯常的心腹爱将呢,这方面倒是更他学得一模一样,总喜欢,暗地里出风头!

    黄忠傲然环视,冷笑道:“我命麾下骑将,把这一把戟放在你营辕门之中,我自此射去,若能射中箭上小枝,则府君回去捉拿昌豨,彻底查明此事。”

    “但是,”鲍信慢悠悠的又笑道,“我知现在泰山是你做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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