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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濮阳、陈留内乱的消息也传到了这里,传消息的人大多是自两地郊外村落里来逃难的百姓。

    遇到兵马自东而来后,打听到是解决了军屯策略的张伯常主簿率一支兵马。

    人言张主簿模样英俊,不拘小节,说话又好听,于是呼朋唤友结伴来问询。

    “张主簿,曹公现在何处啊!咱兖州又要兴战了,这些农田如何是好!”

    “先生,先生啊!我妻子离散,不知在何处,求求您为我去寻啊!”

    “兖州会否被人夺取,我听说来作乱的可是并州虎狼!”

    “先生,在下识字能文,提剑敢杀,可否带在下前去平叛!”

    “主簿,我们逃难而来,等平息了可否有农田补恤??”

    七嘴八舌的人围在张韩面前,虽有卫士阻拦,但群情激昂,各有其态。

    张韩背着手出来,道:“乱境乃贼!匹夫岂无怒?!曹公在徐州诛乱贼陶谦!却有贼人又自后起!恍然听闻,皆是名士大儒!”

    “毁田、驱民!草菅人命!”

    “他俸他禄,民脂民膏!百姓易虐,上天难欺!”

    “老子辛辛苦苦献出的屯田策,才一年安好,正待推行,这些披皮流氓不顾生民,背信弃义!当诛!壮丁随我行!我这里有两千军备,自徐州得来。”

    “我张韩,庶民而起,战功厮杀血战无数,得为主簿为民请命!奈何贼人何其多!杀贼才能安境!”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但这等欺压百姓,不顾死活的官吏,终究要把我榨干榨死!既然都是死,死于抢回辛苦开垦的田土上,可乎?!”

    张韩越说越激动,乃至用平白的话又说了一遍,那些人的俸禄都是从百姓身上的血汗刮出来的,而今种地好不容易能饱腹,结果又要毁境内田地兴战。

    这不是逼人做贼吗!?

    好,现在张韩给他们做乱世“官贼”的机会,杀反叛官吏,将怒火都撒回去,不必成为流民奔逃。

    他带来的都是战利缴获的降兵军甲和兵刃,质地粗糙但防护之能还算不错。

    张韩说完,引得群情激奋,他指了指那自告奋勇说识字的几个人,道:“几位,随我进帐。”

    那几名儒生剑客打扮的人跟随张韩进去,原本被那一句“百姓易虐,上天难欺”说得慷慨激昂,心生荡漾,不免对张韩目眩神迷。

    可倏一进来便看到张韩在踢一名壮汉,口中骂骂咧咧,“不中用,不中用!平时三吹六哨的说自己己吾豪侠、天降猛人的,让你出去吼一嗓子都不敢!我脑袋都吼大了。”

    典韦挠了挠头,狐疑的看着张韩的脚,道:“俺这不是没这份口才嘛,怎么腿还抖了呢?”

    当着这么多人,您也觉得紧张吧。

    “我刚跺脚了,你跺你也麻!”张韩没好气的瞪着他。

    “张主簿,为何唤我们进来……”那几名儒生彼此看了看,热血就消退了不少,但刚才那番话,的确是慷慨激昂。

    “诸位识字,请务必将我的经历传扬出去,方才那些话、自庶民到主簿的经历,尽快。”张韩拱手而言,这些行走的白丁,识字断文皆可,又仗剑救民,传播消息是最快的。

    “好,既然是主簿要求,我们定会相助。”中间那人想了想,马上就想通了。

    张韩想要在寿张招马前卒,而且估计只有一两日时间,才会这么急切!

    他带来的都是精骑,大战时能搭配步卒极好,至于曹公的大军,很可能在徐州还未能抽身。

    “多谢。曹公到时候定会有重谢。”张韩拱手相送,面色如常。

    张韩在寿张驻足数日,补充粮草,广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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