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真的有?”

    “什么?那不是鹦鹉或是什么鸾鸟吗?怎么叫天灵鸟?”

    江月琴跟着飞掠过来,望着那只彩羽缤纷的鸟儿,一双盈盈妙目异彩纷呈,充满了好奇之色。

    雪无痕道:“听我师父说,天灵鸟乃是一种灵鸟,比鹦鹉还聪明,它们不但会说话,有些还会修炼本领,这只彩鸟居然吐出风刃攻击三弟,想来必是天灵鸟!”

    那只彩鸟口爪并用,正在攻击张飞德,听了雪无痕的话,立时掉头飞来,高兴地道:“呀哈,帅哥还是你识货,知道本小姐是天灵鸟。嗯呀,亲一个先!”

    天灵鸟划出一道炫丽的彩光,咻地展翅飞来,用它那修长纤细的尖嘴巴在雪无痕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喜滋滋地站在雪无痕的肩膀上,一双灵动有神的小眼睛滴溜溜地望着雪无痕,显然对这个风度翩翩的白衣少年颇感兴趣。

    看见天灵鸟居然亲了雪无痕一口,江月琴不禁惊呼道:“哎呀,你这只鸟儿,怎么可以这样子?你们这样不合法的!”

    天灵鸟眨动雪亮的小眼睛,巧笑嫣然地道:“小姑娘,你放心吧,人与鸟不能结合,我不会横刀夺爱,抢你情郎的!”

    “什么?叫我小姑娘?一只鸟儿如此叫我,也太老气横秋了吧?”

    江月琴心中忿忿不己,关文长也觉得匪夷所思,张飞德却摸着头上与拳头的伤口,有些恼怒地盯着天灵鸟,恨不得一巴掌将它拍死。

    天灵鸟看见张飞德的表情,小嘴一张,一道透明的风刃咻地射出,不屑地道:“大老黑,夯货,不服啊?不服便放马过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先前吃过大亏,张飞德早己有备,一见风刃射来,纵身一跃,一个狗跳避了开去。

    那道风刃射不着张飞德,射在旁边的一根树枝上,咔嚓一声,居然将那根树枝斩断,轰隆隆地倒下来,关张二人不禁赫然变色,暗道厉害!

    “呀哈?一只小鸟,居然向高大威猛的张飞德挑战?”江月琴噗嗤一笑,吃惊地瞪大了双眼。

    “哦?他叫张飞德呀?原来这个夯货是大老张,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嘛,呸。”天灵鸟咕哝道。

    雪无痕伸手抚摸着天灵鸟的彩羽,笑吟吟道:“你这只鸟儿,说话倒挺幽默风趣的呀,哈哈!”

    天灵鸟小脑袋一扬,摆了一个酷酷的表情,很神气的样子,傲然道:“那当然了,这是必须的!

    嗯,那个……本姑娘不但风趣幽默,而且学富五车,口若悬河,可以吟诗作对,不信我背首诗给你们听。”

    天灵鸟叽叽叽喳喳地说着,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居然摇头晃脑地吟诵起李白的将进酒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莫使什么啦?”

    一只鸟居然还会吟诗?雪关张与江月琴均大为惊异,目不转睛地望着这只绚丽如画的彩鸟。

    见它一时卡了壳,想不起下面的诗句来,雪无痕接着吟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呀哈,你也会吟诗,帅哥真帅!”

    天灵鸟似个顽童一般,高兴得手舞足蹈,脖子一扬,便又接着下面的诗句,抑扬顿挫地吟道:“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这种人鸟对诗的场景,古今罕见,关张琴儿三人,均看得呆了!

    一首诗念完,天灵鸟高兴地对雪无痕道:“帅哥,你也会米白的诗呀?嘿嘿,米白写的将军酒写得好哇!哎呀,终于遇到一个知音,你大有才了,我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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