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兵丁,连同弟的家兵百人皆可为大兄所用。”

    嬴政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王弟竟已运入如此之多的兵力!”

    嬴成蟜笑而颔首:“弟错估了王太后的反应。”

    “虽然嫪毐暴怒,但终究还是忍了下来,且蛰伏的更深了。”

    “趁此机会,弟向城内运输了大量兵力,如今皆藏于宗庙祭坑下的土层里,随时可为大兄而战!”

    嬴政不禁咂舌:“王弟太过大胆了!”

    在敌人的眼皮子地下运入八百余精兵,这已经很胆大了。

    又在祭祖的祭坑下面挖来挖去,嬴政都不知道说嬴成蟜些什么了。

    你就一点都不怕先祖降罪吗!

    嬴政心中满是后怕,以不容拒绝的语气断声喝令:“公子成蟜!”

    “休要再行如此犯险之举!”

    嬴成蟜笑呵呵的点头:“弟明白。”

    “大兄已至,弟便无忧矣,接下来弟便听从王兄号令了。”

    嬴政满意颔首:“这还差不多。”

    “你于密信中言称行事过激触怒了嫪毐,你甚至无法判断嫪毐接下来是会忍下愤怒还是不顾一切的对你发难。”

    “你究竟做了何事,方才令嫪毐愤怒如此?”

    嬴成蟜双手一摊:“弟令兵丁挖掘地道潜入大郑宫,一把火把大郑宫给烧成了火海!”

    “嫪毐岂能不怒!”

    “弟还借此证明了即便是在嫪毐的眼皮子底下弟依旧能视嫪毐的防卫如无物。”

    “今日弟能烧了大郑宫,明日弟就能趁他熟睡杀了他!”

    “嫪毐岂能不惧!”

    嬴成蟜说的有理有据、理直气壮。

    但在嬴政看来,还不够。

    远远不够!

    不过是家宅被敌人攻入,敌人又纵火焚了家宅而已。

    这才多大点事啊!

    别说是对于一名合格的政治生物而言了,哪怕是一名半成品的政治生物都不可能因为这芝麻大的小事就愤怒到失去理智。

    嫪毐怎会因此就被激怒到不顾一切的想要杀死嬴成蟜?

    嬴成蟜又怎会因此就觉得嫪毐会不顾一切的杀死自己?

    见嬴政目露沉凝,嬴成蟜语气虚了几分:“大兄动怒了?”

    “兄莫要因此怪罪于弟啊!”嬴成蟜一脸愤愤:“是嫪毐他先令人将洒了桐油的草垛扔进雍受寝,意欲纵火烧弟,逼出弟的兵丁。”

    “嫪毐都把火烧到弟的头顶上了,弟岂能不反击?”

    “弟也知道这可能会波及王太后,但弟也是没办法嘛!”

    “但大兄且放心,弟当夜就去大郑宫打探了消息,王太后毫发无损,你就放心吧!”

    嬴政沉声发问:“你的人看到那两个孩子了!”

    嬴政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疑问,只有浓浓的笃定,一句话直接打断了嬴成蟜的表演。

    嬴成蟜:(Д)

    大哥,我知道你知道这件事,我甚至知道你知道我知道这件事。

    但你真的要就这么随便的挑明吗?

    多敏感的事啊!

    看着嬴成蟜震惊的表情,嬴政反问:“你已知此事,却想瞒着为兄?”

    嬴成蟜有些尴尬的说:“此事太过敏感。”

    “且弟尚不能确定那两个孩子是谁的子嗣,若是说了难免大兄多想。”

    嬴政淡声道:“兄早已在大郑宫内埋下了侯者,大郑宫之事兄知道的比你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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