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又是一条好汉!

    张铭哆哆嗦嗦的发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会如此!”

    “怎会如此啊!”

    嬴成蟜随意的说:“今晨有些许宵小伏击本君。”

    “不过已被本君大破,或杀或虏。”

    张铭的视野又有点黑了。

    张铭一开始只以为嬴成蟜是遇到了刺客。

    结果嬴成蟜却说是遇到了伏兵?

    胆敢伏击嬴成蟜,那敌军至少也得有一两千人吧!

    张铭双唇颤抖,哆哆嗦嗦的怒斥:“猖狂乱贼,竟敢伏击少主!”

    “当杀!”

    “皆当杀之!”

    想到来时路上那些人求情的话,张铭气的怒发冲冠。

    他们哪来的脸面说出那般话啊!

    要知道,张铭完全是韩夫人的附庸,而韩夫人与嬴成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少主’二字可不只是一个称呼,更是切实的利益连带关系和数十年如一日的忠诚!

    张铭恨不能现在就冲过去一人给他们十个耳光。

    再请咸阳县狱曹典生出手,将他们如嫪毐一般被切成薄片,放入冰中,供画师画成图像!

    如此,方才可解张铭心头之恨!

    嬴成蟜洒然而笑:“不过是些许宵小而已,何足道哉?”

    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嬴成蟜收敛笑容,肃声发问:“咸阳城距离新郑城可不近。”

    “张管家奔驰而来所为何事?”

    嬴成蟜昨天才抵达新郑城。

    虽然嬴成蟜带了五百人,并未加紧赶路,累了就休息等因素都拖累了嬴成蟜的速度。

    但张铭能在嬴成蟜抵达新郑城的次日就抵达新郑城,绝对是全程狂奔没有停歇。

    若非家里出了大事,张铭怎会如此!

    张铭强压下心中的担忧和愤怒,拱手一礼:“请少主屏退左右。”

    嬴成蟜抬脚走出衙门,沉声吩咐:“八夫,率你部袍泽于二十丈外列成阵型,勿许任何人靠近!”

    “卦夫,引你部兵马于三丈外列阵,遮蔽视线。”

    走到郡治府外相对开阔的路口,嬴成蟜令家兵布下了两层防线,沉声道:“张管家,请讲!”

    张铭拱手一礼,沉声道:“夫人令臣下亲往新郑城,以臂助少主捉拿意欲谋乱之贼。”

    “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一切伤亡,务必尽快厘定新郑城乱事!”

    话落,张铭目光复杂的看向那些被捕的故韩权贵:“但如今看来,是臣多虑了。”

    “观其数量,怕不是全故韩的权贵都已被长安君抓来此地了吧?”

    一路上,张铭都在考虑如何完成韩夫人的任务,头发都累掉了一大把。

    如何配合韩朗名正言顺的栽赃,如何将所有故韩权贵的家主都聚集在一起完成抓捕等每一个关键点,张铭都准备了至少三套计划。

    结果进城一看。

    全抓了!

    再算算嬴成蟜入城的时间张铭就知道,嬴成蟜没用任何策略,纯纯的就是暴力镇压!

    嬴成蟜笑道:“若早知母妃会令张管家来新郑,本君何必那般头疼?”

    “万幸今晨伏击本君的故韩反贼给了本君一个由头。”

    “本君便拿着这个由头,持大王虎符调来了颍川郡兵,将所有故韩权贵尽数捉拿了。”

    “不过也并非所有故韩权贵皆在此地。”

    “不少权贵在抓捕过程中抵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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