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嬴成蟜最后看向苏角:“学个屁?”

    “本将看你才是个屁!”

    嬴成蟜运足力气甩出一剑鞘。

    苏角右手按着受击部位,悲声痛呼:“腿!腿断了!”

    “末将重伤矣!”

    看着这三人滚刀肉的无赖劲儿,嬴成蟜都快被气笑了:“莫要嘤嘤作态。”

    “都给本将站好!”

    都是经年老将,这点痛还能与箭矢入肉、缝合伤口的痛相提并论?

    三个身披数创都生龙活虎的悍将还能被一剑鞘给打哭了?

    苏角迅速像三只鹌鹑一样站在嬴成蟜面前。

    但看他们眼中的目光嬴成蟜就知道,他们心里那股不满却还是没有消退。

    他们依旧认为自己是被发配来的,脸上无光。

    他们更不认为自己还需要学习。

    嬴成蟜打他们,他们一动不动的受着,顶多就是做出夸张的惨叫试图唤醒嬴成蟜的同情心。

    但若是李信等教习?

    但凡敢动岑边一根手指头,岑边都能还教习一场至死方休的血战!

    面对这种心性的弟子,最好的方法就是……

    嬴成蟜沉声开口:

    “王兄!”

    万事不决,找大哥!

    苏角三人不敢置信的抬头,紧接着便见帐帘被再次拉开,嬴政面带温和的笑容缓步入内。

    苏角三人赶忙拱手:“拜见大王!”

    嬴政笑而颔首:“诸卿免礼。”

    “苏卿、张卿,来了军校可还习惯?”

    苏角和张骁低下头,尴尬又低落的回答:“劳王上关切,臣等习惯。”

    嬴政略略颔首,认真叮嘱:“习惯就好。”

    “你等皆知军校于我大秦而言乃是重中之重!”

    “为了这军校,长安君甚至专门费心研造了长安纸,供军校弟子用以书写。”

    苏角和张骁默然无言。

    身为侍郎,嬴政每一次朝议的内容他们都知之甚详,所以他们很清楚军校对于大秦的意义。

    但在苏角和张骁看来,正常的升迁顺序应该是将领→军校→侍郎,而不是将领→侍郎→军校。

    他们被从侍郎之位一脚踹成了军校弟子,这不就是发配吗!

    看着二人的脸色,嬴政沉声道:“寡人令两位爱卿来此,便是因寡人了解两位爱卿之能。”

    “待两位爱卿学成过后,寡人便可根据两位爱卿的长进,真切判断出军校究竟有几分作用。”

    “是故,两位爱卿虽不能陪侍寡人身侧。”

    “然,两位爱卿却任重也,切不可疏忽大意!”

    苏角和张骁双眼一亮。

    大王不是嫌弃我们、开除我们了!

    大王只是派我们来做个任务!

    我们不曾堕了长安君的脸面!

    嬴政又看向岑边:“灭魏之战后,长安君向寡人谏言。”

    “我大秦虽然得了魏国战船,但当今天下的水战早已不是双方舟船简单的对战。”

    “自伍子胥灭楚起,水战已如陆战一般需要讲究兵法。”

    “然,我大秦善水战之将寥寥无几。”

    “岑庶长却于水战一途颇有天赋。”

    岑边受宠若惊的赶忙拱手:“不敢当长安君如此夸赞。”

    嬴政沉声道:“但,天赋是天赋,才干是才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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