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之外,各方势力也都需要安抚、拉拢或合作。”

    “这两百人中,有蟜儿臣属或其族人九十二人,各将领族人三十一人,楚系外戚十八人,宗室子弟九人,外客十三人,豪商两人,老氏族……”

    一方方势力的名称被韩夫人吐出,听的嬴成蟜愈发不解:“有必要吗?”

    “儿只是有心验证一个耕作的法子而已!”

    本君不过是要开展一次科学研究而已,又不是要登基了!

    怎么把当今大秦的几乎所有势力都拉进来了?

    韩夫人慈祥的看着嬴成蟜:“很有必要。”

    “我大秦首重耕战!”

    “若欲得爵,亦无外乎耕战二途。”

    “于天下而言,农事更是重中之重!”

    “吾不知蟜儿此策能令得亩产提高多少。”

    “但只要能提高一成,蟜儿便是天下人的恩人,随蟜儿左右之人更会得重赏、享盛名!”

    “此乃大功劳、大功德、大声望也!”

    “蟜儿若独得此功,大王难赏,便是蟜儿将此功推给诸位匠人,他们也难以承受大王此赏。”

    “唯有拉上各方势力,方才能化解此功!”

    “而为得此功,各方势力也必当割让利益、出钱出力,与蟜儿成为盟友。”

    何为社稷?

    社,土神也。

    稷,谷也。

    土载育万物,谷养育万民,土地和粮食便是国家的立国之本、立政之基!

    倘若嬴成蟜此次功成,嬴政必然要赐下重赏!

    嬴成蟜不在意这份赏赐,可听得这个消息的其他人又岂能甘心错过如此良机?

    研造长安犁的功劳我们没沾上。

    随嬴成蟜出征的功劳我们也沾不上。

    可治金汁而粪田的功劳,我们岂能再落于人后!

    嬴成蟜错愕间慨然道:“是儿想的太简单了。”

    “昔年研造长安犁之前,就该将长安犁的效果与母妃坦言,由着母妃安排才是。”

    韩夫人不曾追击,只是温声道:“这些事皆杂事也,无需在意。”

    “蟜儿想做的事才最为重要。”

    “所有意欲臂助蟜儿之人吾已尽数考教过。”

    “所有人皆能识字诵律、机敏好学、踏实肯干、可堪信任,要么善匠艺、要么知农事,无一庸者,必不会坏了蟜儿的事。”

    嬴成蟜对韩夫人完全信任。

    既然韩夫人说这些人都通过了考教,嬴成蟜便也不再为此费心,而是开始担忧另一个问题:“若如此,儿此番研究可还能保密乎?”

    韩夫人撇了韩仓一眼:“此番蟜儿研造乃是为了粪田,研造功成,便当传告天下以用,如何保密?”

    “蟜儿此番研造需要调动数万人力,牵扯甚广。”

    “研造的过程和研究的结果可不外宣于人,但蟜儿研究治金汁之意,不可能瞒过天下人的眼睛!”

    “韩上卿所谓保密,不过是为了避免蟜儿随口言说此事,引来旁人争利而已。”

    嬴成蟜瞪大眼睛看向韩仓。

    你个浓眉大眼的理工男也学会信口胡诌了?!

    韩仓惭愧拱手:“臣,有罪!”

    韩夫人平静的看着韩仓:“助长安君功成乃是前提,为此,当广择贤才而不吝出身。”

    “至于余下臂助之功,自可赐予长安君的臣属,韩上卿无罪。”

    “然,不明禀长安君,反而以言辞巧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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