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突然大吼“爹爹,娘亲,你们将我打得这样惨,总得给我个理由才是呀!”

    盛明殊双手叉腰,凶巴巴地瞪着盛意“别装傻充愣,我们为什么打你,你还不知道?你昨天去了哪干了什么,需要我向你一一道来吗?”

    听到这,盛意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盛明殊却不依不饶地伸出手指,恶狠狠的指着盛意的额头戳个不停。

    “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一个大姑娘,一夜未归,男男女女地睡在一起成何体统?”

    “要是被人知道,你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盛意不高兴的顶嘴“娘亲,整个京都谁不知道我女纨绔的威名,哪里还在乎什么清白不清白的,我做事只凭心,从不惧人言”

    “盛意,你真是翅膀硬了,要上天了是吧,今天我非得给你好好的上一课”

    盛明殊话音刚落,盛淮也在一旁开始了训妹之路。

    同是天涯沦落人,拓跋珠可怜巴巴地跪在了盛意的身旁,一起挨训。

    盛明殊凶完人以后,盛淮又在后面苦口婆心地教导了起来,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十分默契。

    跪了小半个时辰的盛意和拓跋珠,也从刚开始的辩驳,变成了现在的麻木听从。

    又过了半个时辰,两人的训斥声终于停止了。

    盛明殊端起手边的茶盏,一饮而尽后,便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意儿,我不管你跟那个谢珩有多少交情,你以后给我离他远远的”

    一直低着头的盛意突然抬起头,不解地询问“为什么,谢珩小时候被赶出家门,我求娘亲,让你把他要过来做玩伴时,你们不是也挺喜欢谢珩的吗?”

    “怎么长大之后就不让我们来往了?”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总之,你少跟,不,最好再也别跟那个谢珩来往了。”

    丢下这么几句话,盛明殊只给盛意留下一个冷酷的背影,便离去了。

    娘亲突如其来对谢珩的,恶意那么大,那她又该如何是好,她不想让娘亲失望,更不想放弃谢珩。

    为何长大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如此复杂,如果可以,永远是小孩子就好了。

    无忧无虑,肆意妄为。

    盛意跪在原地,像是一个没有了灵魂的木头娃娃,傻傻地任由映月和拓跋珠搀她回房。

    坐在房间,思绪渐渐回笼的盛意,还想去找盛明殊说说谢珩的事情。

    打开门却惊讶地发现,她,又一次被母亲的人看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