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这种事,叶天穹他们肯定是站南越王这一边的。

    而且他们了解何广善的秉性,所以在心中已经在想着怎么制止这个糟老头子了。

    “再上前一步,就死!”

    南越王属于古越国王者的脾气一上来,此刻都不再顾及对方是前来参加秦阳婚礼的宾客,更不会在乎对方是大夏镇夜司的无双境强者。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南越王觉得自己已经够给对方面子了,没想到这糟老头子竟然如此得寸进尺,真当本王没有脾气吗?

    “这个位置,谁都可以坐,除了他!”

    下一刻南越王已是将目光转到了不远处的秦阳身上,从其口中说出来的话,似乎是在向秦阳表明一种态度。

    那就是我已经表明了我的立场,也不是不给你秦阳面子,实在是那老头太过讨厌。

    她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可如果那何广善还是知难不退,继续挑衅她威严的话,那可就别怪她手下无情了。

    直到南越王这一句话出口后,何广善的脚步才终于停了下来,其目光不断打量着前边不远处的南越王,似乎是在纠结一些东西。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如果何广善依旧要一意孤行,那都不是在挑衅南越王,而是在挑衅秦阳夫妇,挑衅叶天穹和齐伯然这些前来参加秦阳婚礼的宾客了。

    在这大喜的日子里,你非要大打出手,那跟来捣乱的家伙又有什么区别?

    何广善自然不是来捣乱的,只是他没有想过,在秦阳的婚礼之上,竟然会有这样一个不按常理出牌,而且还这么彪悍的女人。

    哪怕是镇夜司掌夜使洛神宇,何广善觉得自己也能随便拿捏,最后前者只能避其锋芒,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没想到突然出现的一个漂亮女人,不仅态度强硬,实力还这么恐怖,现在连他的座位都要一起剥夺了。

    南越王之所以说出这些话,其实是说给秦阳听的,也是说给叶天穹和齐伯然听的。

    看在秦阳的面子上,南越王并不想在此刻大打出手,她的意思是我都这样说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老何,适可而止吧!”

    就在这个时候,叶天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的口气听起来有些低沉,其内似乎蕴含着一种隐晦而特殊的气息。

    叶天穹的开口,算是给了何广善一个台阶下。

    毕竟他可以不给任何人面子,却不得不给镇夜司首尊面子。

    “行吧,老夫也不是非要坐那个位置不可!”

    何广善从善如流地说了一句,让得不少人都大大松了口气。

    毕竟众人都知道一尊无双境强者,肯定是相当好面子的,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真的能轻易咽下这口气吗?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何广善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心胸狭隘的小人,要不然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妥协。

    这倒是让秦阳高看了此人一眼,他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明知道做错了事还要死犟的老家伙。

    就像当初的孔文仲张道丘等人一样,不就是靠着自己强横的实力,想要欺负秦阳和清玄宗吗?

    如果这何广善真是那样的人,那秦阳还真得好好再想一想要不要跟这种人结交了。

    在所有人目光注视之下,何广善的视线在主桌上环视了一圈,最后几步跨出,径直来到了其中一个掌夜使殷桐的身侧。

    “你,起开!”

    紧接着从何广善口中说出来的话,让得殷桐勃然大怒。

    他喵的,就老子看起来好欺负是吗?

    殷桐好歹也是镇夜司掌夜使,在整个镇夜司的权力极大,包括西南区域都是他所掌控的地盘,平日里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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