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墓碑上。

    “你要是对其他女孩有这份心思,女朋友好几個了。”

    “对其他女孩不真诚,显得浮夸,形容静姨就……”

    “不真诚是什么意思?”何倾颜在他身边坐下,“我和苏晴没有天香国色,需要脂粉、环佩来装点高贵?”

    “不是,但你们没有静姨漂亮。”顾然为了信仰是可以不怕死的。

    “顾然。”严寒香忽然喊了他一声。

    “有什么事吗,香姨?”顾然语气略带恭敬。

    “你说你是处男,到底是不是真的?”严寒香语带笑意,“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不太信。”

    果然如庄静所说,严寒香一旦聊起来,会让人忽略她的年龄。

    “没错,必须检查一下!”何倾颜推波助澜。

    “这怎么检查.”

    “不知道,但你先把裤子脱了。”

    “我去看下洗衣机有没有撞坏。”顾然仓惶而走,爱人妻的曹老板割袍断须时都没他快。

    客厅很大,他逃走需要一些过程,还能听见身后何倾颜在说:“他跑了,他一定不是处男!”

    “正因为跑了,说明他是啊。”严寒香笑道。

    “他在演戏。”何倾颜坚持。

    “有些事演不出来,而且你完全是有罪推定,认定他不是处男来解释他的行为。”

    “妈妈,你为什么这么维护他?”

    “因为妈妈也想做顾然的妈妈,想让他给妈妈洗脚啊,傻宝宝。”

    顾然进房门前,听见庄静问苏晴:“有人要抢你妈妈的女婿了,你不说点什么?”

    “我昨天的衣服还没洗,现在去洗。”苏晴也走。

    “晴晴,”严寒香取笑道,“你妈妈只是让你说几句话,没让你直接行动!”

    “我也去洗衣服!”何倾颜凑热闹,迈开美腿跟上苏晴。

    “这就是贫穷的魅力。”庄静笑道。

    三位二十岁的年轻人躲在房里,洗衣机嗡嗡作响,微微晃动。

    何倾颜好奇地用一根手指去戳,好像触碰一个活物。

    “洗衣机原来这么工作的啊。”她认可似的点头。

    “洗得干净吗?”苏晴有些担忧。

    她自己在外面租房,有阿姨,可也用过洗衣机,但她的洗衣机价格当然不是眼前这个能比的。

    “凑合用。”顾然说。

    “凑合?”苏晴重复一遍,“衣服能凑合吗?”

    “你要不放心可以手洗,我小时候都是在河边用棒槌敲打,洗的干干净净。”

    “棒槌?”何倾颜连什么是棒槌都不知道。

    “时代啊。”顾然感叹。

    “用棒槌不会把衣服弄坏吗?”苏晴百度完什么是棒槌了。

    “只要不想弄坏衣服,一般是弄不坏的,只是很累,尤其是洗一家人的衣服,除了夏天,其他三个季节的河水很冷。”

    “你好辛苦。”何倾颜下意识说。

    “所以啊,现在有一台1000块钱的洗衣机,我已经很幸福了。”顾然笑道。

    何倾颜眼睛竟然濡湿了。

    “喂,不至于吧!我有这么可怜吗?!”

    “顾然,”何倾颜抹着眼眶,“以后有什么困难,你直接和我说,我现在虽然没钱,但可以卖油箱里的98号汽油和衣服帮你。”

    “.这倒不用,静姨包吃包住,我什么都不缺。”

    “二十岁,寄人篱下,你心里一定不好受。”

    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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