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它不是自然界的产物,它是人类社会繁衍的产物。

    所以,要说周书宇在《城市游记》里说的那些历史故事和人文背景多有实际用处,可以说没有,但就是有很多人能听进去,并且爱听。

    他们又按照导航,开车来到了赵德钟教授的家。

    赵德钟教授没有住在现代化的小区,而是住在一个胡同的老式楼房里。

    “这个地址是石夏老师给你的吗?”

    “怎么可能,是石夏老师帮我打了个招呼,然后我先电话联系了一下赵教授,跟他约好了今天下午来拜访他,他给我的地址。”

    车停好以后,陈思琦从后备箱里拿出另外那一盒核桃,交给陆严河提着,自己则拿着最新一期的《跳起来》,按照地址找过去。

    老式小区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邻里之间的关系比较亲密,互相认识。

    他们走到赵德钟教授家楼下的时候,碰到一个老太太。

    老太太见他们俩面生,不是住在这里的人,就主动问了一句:“你们来找谁啊?”

    “找赵德钟教授。”陈思琦说,“我们跟他约好了。”

    “哦,就是你们要来找他啊。”老太太一副早就知道他们会过来的样子,让他们都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

    老太太说:“半个小时前他还在我家打牌呢,然后就说有人要来找他,约好了,急匆匆地回去了,搞得我们很不痛快,早又不说,早说他下午有约了,我们才不找他来打牌,最烦这种打牌打到一半就跑的人,临时找凑脚的人多难找啊。”

    老太太很是不满,叨叨地抱怨。

    陆严河和陈思琦傻了眼。

    “抱歉啊,打扰到你们打牌了。”陈思琦马上说,“我们先上去了。”

    老太太点点头,“去吧。”

    她看着他们进了楼道,又啧了一声,感慨:“还是当老师好,总有学生来看他。”

    陆严河和陈思琦相视一笑。

    然而,他们两个人到了赵教授门口,敲了三次门,都没有人应答。

    陈思琦说:“我打个电话吧。”

    她给赵德钟教授打了个电话过去。

    “没接。”陈思琦说。

    陆严河皱起眉:“他应该在家啊,他都不打牌了,专门回家,你再打一个试试?”

    陈思琦又打了一个。

    陆严河贴在门上听。

    他仔细听了听,说:“屋子里面有手机铃声响的声音。”

    “那赵教授应该在家啊。”陈思琦问,“难道是在厕所?”

    陆严河又敲了敲门,喊了两声:“赵教授!”

    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陆严河眉头再次皱起来,“怎么一直没有声音呢?就算在厕所,也应该听到我们敲门和喊他的声音了啊。”

    陈思琦忽然脸色变了变,“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陆严河闻言,马上又敲了敲门。

    这时,对门的邻居打开门,探出了头。

    “你们找赵教授吗?”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欸?你是陆严河?”

    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对,我是赵教授的学生。”陆严河马上说,“我们约好了来找他,但是敲门没有人应,刚才给他打电话,屋子里有手机响的声音,可是却他一直没有任何回应。”

    邻居女人脸色马上变了。

    “糟了!”她马上说,“赵教授他有高血压啊,不会是晕倒了吧?!”

    陆严河闻言,震惊地看向面前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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