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灵得承认,克丽丝说的是事实。

    “到时候再说,我又不是没事做。”

    “徐,你是不是不行了?”克丽丝好奇问。

    这是所有男人都不许被默认的事。

    “你在说什么?”

    面对徐思灵低眸的凶戾,克丽丝身子酥软的一颤,又忽然兴奋起来。

    “我听部分夫人说,她们的丈夫不太行.我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个有关。”

    看着克丽丝兴奋如被水滋润的眸子,徐思灵决定用行动证明。

    直到克丽丝投降头晕,徐思灵都没停下来。

    为了清醒,克丽丝狠狠咬住徐思灵的肩膀,才坚持下来。

    事后徐思灵起身穿衣服。

    克丽丝无力的躺着,看着眼前略显无情的男人,她没生气,反而感觉很幸福。

    “徐。”

    “怎么。”

    “我会在府邸高塔的柱子上系一条蓝色丝巾。”

    “什么意思。”

    “意思是,只要你看到我家的高塔有蓝色丝巾,就表示我想你了,我晚上等你来。”

    徐思灵哭笑不得,这偷情的通信手法,挺不容易的。

    见徐思灵没回应,克丽丝也不恼,只是嬉笑着。

    现在她感觉身体更加酥麻疼痛,想动弹都无力。

    收拾好的徐思灵,看着胸口放好的信,他犹豫些许,再次确认问。

    “这信,你确定没看过?”

    “我懒得看,我不在乎你和父亲哥哥有关政治的事情,我只在乎你。”

    “没看过最好。”

    克丽丝想到什么,试探问:“话说我拿走这份信,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有一点。”

    “那你会怪我吗?”

    “不会。”

    克丽丝痴笑起来。

    “徐,那如果有什么想让我做的,记得告诉我,我会帮上你忙的。”

    徐思灵转头就想回答,说她帮不上什么,不添麻烦就好。

    但与克丽丝那渴望祈求的小狗眼神,心不禁一软。

    “知道。”

    在克丽丝幸福地笑容中,徐思灵从阳台离开。

    幽暗的屋子里,只剩下克丽丝一个人。

    虽然内心有些空落落的,但被满足过后的余温,依旧让她感到开心。

    尤其床边的湿热,无一不在告诉她,前面发生了什么。

    回想起发生的事和她说过的话。

    痛感,羞辱感。

    充斥她的脑海。

    拥有着一股难受的舒服感。

    她的内心是有两面性的。

    在外人看来,她是侯爵之女,不管做事态度还是待人,都极具掌控。

    至少她说的话,就不疑被人否认,也不喜欢被人否认。

    她是个看起来很强大,内心却很弱小的女人。

    这和生活环境有关,受宠是一方面,但正因为受宠,她才知道该表现得怎样,才能最大范畴得到更舒适的待遇。

    因为她深知弱小就要受欺负。

    所以克丽丝或多或少伪装了自己。

    在外人看来,她骨子里就有一股疯狂的劲头,她会把所有负面的情绪,很容易的转化成,对他人对自己的施压跟要求。

    就好比韦德的双手剑。

    她想要,就一定得要到,要不到,就会开始施压,开始各方面去为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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