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也好,还是可惜了阿。”

    两人目光一对,外加边上自知没有探讨能力只能呆滞倾听的镯子——啊!可惜了那个王府库藏财物。

    算了,还给陈堇母女吧。

    保命要紧,赶紧逃!

    好在时间天赋已经t了,等她在东海搞成功,差不多也没啥需求了,可以进入下一个准备回家的阶段了。

    ——————

    扶川有了决断,当即准备离开赤耀塔区,结果一出门,门口站着一个人。

    一个钓鱼佬,正好整以暇站在门口赏花,闻声看来。

    面容普通,气质普通,跟那位龙姿凤章的陛下天差地别,但眉眼间自带一股书卷气。

    他双手负背,隔着花花草草跟院门篱笆,问了一句。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要去哪?”

    扶川:“”

    原来是他。

    果然不是偶然,她在浮光池水下遇到立方体的时候,这人在三千竹林钓鱼

    这人早就知道她的血脉秘密。

    钓的根本不是鱼,是她。

    怎么办呢,原来她们在里面说来说去预判的最差结果还不是最差的——最差的是人家早就知道,而且就守在门口。

    这个处境啊,真的是太可怕了。

    比那让人生厌又狠毒的仲裁院院长召集10个大将包围她还凶险。

    因为若她的敌人是眼前这个帝王,那就足以让这个帝国没有一个人能帮她破局。

    听雨区没新人来的时候,其实也常下雨,这种小雨是正常的,就是有点凉,有点缠绵。

    还有点过分的安静。

    这时候,是如果懵懂,还是摊开了说?

    懵懂装傻无意义,对方拿平日里的闲散身份来见她,就是一种摊开的意思。

    镯子紧张死了,悄悄告诉里面的江时镜,后者都卧槽了,不敢动。

    在这呼吸好像都可能杀人的寂静中。

    半响,扶川幽幽说:“我应该喊您什么?”

    帝王还未说话,她就轻咬了下唇瓣,鼓足勇气轻轻补了一句。

    “爸爸?”

    镯子:“?”

    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