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声音比他还大:“谁伤了你?你被驴给伤了,你找驴去说理呀,让驴伺候你一辈子呀!”

    话音落地,众人哄笑一片。

    于和顺红着脸道:“你别胡说……”

    “谁胡说了?你问问诸位,谁不知道你在街上被驴给办了!”

    “我,那是……”于和顺想解释一句,他是中了技法。

    丁友明根本不给解释的机会:“我不管你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反正你就是当街被驴给办了!”

    “我,我是……”

    “你被驴给办了!”

    “你别血口喷人!”

    “我这有证据,你就是被驴给办了!”丁友明打开了放映机,李伴峰专门带来的放映机。

    当街办驴的画面,投射在了药行门前。

    众人哄笑叫好,于和顺气个半死,转身走了。

    药行后堂,李伴峰问邱志恒:“他不会坏了药行的风水吧?”

    邱志恒摇头道:“咱们没受旁人指摘,风水坏不了,他在药王沟待不下去了。”

    药行外边,笑声一浪接着一浪。

    李伴峰没笑。

    这事不对劲。

    丧修确实不好对付,这点李伴峰承认。

    邱志恒确实有手段,这点李伴峰也承认。

    冯掌柜和余男不想沾晦气,躲出去了,这事合情理。

    可车夫为什么要躲?

    车夫是旅修的高人,如果就这么一个丧修,如果他就这么个实力,车夫肯定有办法应对。

    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

    两天后,余家布行开张了。

    看见李伴峰,余男很是欢喜,请李伴峰到布行喝酒。

    喝了两杯,李伴峰问起躲灾的事情,余男回答道:“冯掌柜告诉我药王沟要出事,让我出去躲两天,我就去新地了。”

    消息还是出在冯掌柜这。

    又过了几天,冯掌柜也回来了。

    得知李伴峰回来了,冯掌柜又惊又喜:“李老板,久违了,我这等了您多少天了,咱们先把丹药钱结了。”

    李伴峰在冯掌柜这寄卖的丹药都出手了。

    冯掌柜做生意最讲规矩,按约定,明算账,一点都不含糊。

    李伴峰摆摆手道:“丹药钱不着急,先说说这躲灾的事情,您是从哪听到的消息?”

    冯掌柜喝了口茶水道:“听一个朋友说起的。”

    这事他不愿意说,冯掌柜不愿说的事情,李伴峰从来不逼问。

    “我来找您,是想跟您打听一个人,您的兄长,冯崇利。”

    冯掌柜微微皱了皱眉头,沉默许久道:“我能不能问一句,您找他有什么事?”

    “生意上的事。”

    冯掌柜叹口气道:“我是真不愿提起他,虽是亲兄弟,但不是一路人,

    可我和他有过约定,生意上的事,彼此得互相照应,您既然问起了,我也不能不说,

    前些日子,他去了一趟黄土桥,从黄土桥来到药王沟,他来找我,说药王沟要来丧修,让我出去躲躲,

    丧修是生意人的克星,我把消息告诉了邱老板和余掌柜,自己也躲回乡下老家了,这两天听说丧修走了,我才敢回来,

    您要是想找我那位哥哥做生意,据我所知他又去了黄土桥,您到那去看看,他应该还没走。”

    黄土桥,夹在绿水城和黑石坡之间的一座镇子。

    李伴峰几次坐火车都路过黄土桥,但从来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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