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为,可你就一个五层旅修,能和地头神纠缠那么久?”

    李伴峰道:“这全都仗着有廖总使相助。”

    廖子辉还是摇头:“我手下那几个人算是能干,可单凭蒸汽机枪就把地头神打退了,我觉得自己没那么大本事。”

    李七叹道:“如此说来,你既信不过我,也信不过你自己?”

    “真是信不过,事实就在眼前摆着。”

    李伴峰道:“如果叶松桥的地头神是位杠修呢?”

    “杠修?”廖子辉很是惊讶,“这个道门有可能修的到云上吗?在普罗州天天抬杠,这样的人能活多久?”

    “这位地头神活了很久,明显他是个特例。”

    廖子辉惊愕许久,长叹一声道:“轿杠抬三抬,说的不是轿子,是杠子,

    你这么一说倒是合理了,这个杠修地头神没有事先和咱们抬杠,战力发挥不出来,所以才和咱们打的有来有回。”

    李伴峰问:“外州有多少关于杠修的资料?”

    廖子辉想了很久:“外州对杠修了解很少,我只记得外州称呼杠修为欺凌者。”

    “欺凌和抬杠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廖子辉道:“具体资料我去找找,明天给你答复。”

    李伴峰道:“廖总使,如果这位地头神和逐光团来往密切,你还有剿灭逐光团的胆量么?”

    廖子辉没有犹豫:“就算地头神插手,我也必须灭了逐光团,这事儿关系到普罗州的存亡。”

    “逐光团是个很古老的组织么?”

    “不算古老,近些年刚刚出现,但他们的种种恶行,罄竹难书。”

    如果逐光团不算古老,柳原生、王赛红和宋癞子发生的事情,和逐光团有关系么?

    李伴峰举起酒杯道:“廖总使,千万小心,这些日子千万不要和别人抬杠。”

    ……

    深夜,李伴峰走在深巷之中,还在思索事件之间的联系,一阵夜风吹来,他身上忽然起了一层鸡皮疙。

    有凶险!

    李伴峰没急着跑路,四下观望了一圈。

    一张戴着毡帽的面孔,突然出现在了眼前。

    “七爷,坐轿子么?”

    轿夫来了。

    叶松桥的地头神来了。

    “你叫我?”李伴峰盯着轿夫看了片刻。

    “不叫你还能叫谁?你以为我不认得你?”轿夫笑了,他准备再抬一杠。

    李伴峰也笑了,他没吃这一杠:“我不是李七,你认错人了。”

    “不是李七,你是谁?”轿夫准备继续抬杠。

    李伴峰道:“我是李七的哥哥,我叫李六。”

    轿夫笑出了声音:“你还李六?你们家哥几个?”

    李伴峰认真回答道:“我们家哥七个,我是老六,我和老七长得最像。”

    “临死之前你还跟我扯淡?”轿夫不打算抬杠了,眼前这人不吃杠,明显另有准备,得赶紧结果了他。

    李伴峰很平静,他不生气,也没觉得对方在抬杠:“我没扯淡,我真不是李七,李七是旅修。”

    “那你是什么道门?”轿夫准备动手了,只要对手是李七,他就有必胜的把握。

    李伴峰从怀里拿出一个泥娃娃,灌注气力之后,娃娃开始动了。

    轿夫一怔:“你这是……金屋藏娇?”

    李伴峰点点头道:“我是宅修,宅旅不能双修,这是世人皆知的铁证,这回你看明白了,我是李六,不是李七。”

    轿夫良久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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