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推了绿水弓一下,又给绿水弓推了个翅超。

    「谁让你在这乞讨的?你马上给我走!要不现在就抓你!」

    又推我?

    绿花子回过头,身后站着一男一女,看着年纪都不大吗,但好像很有身份,

    卖气球的,卖烤肠的,卖棉花糖的,都很害怕他们。

    那男的背着手,摇晃着脑袋,连声怒喝:「我问你话呢!谁让你在这乞讨的看这模样有点像巡捕,可巡捕没他们这么张狂。

    也有可能是豪门里出来的。

    绿水弓笑问道:「你是哪个家族的?」

    男的一愣,竖起眉毛道:「你问这干什么?管得着么?」

    绿水弓赞叹道:「外州人真是不得了,在我那地方,敢推我的人,可真没几个。」

    「我推你怎么———」话没说完,男子开始连声咳嗽。

    开始以为被风呛了,旁边的女子没当回事,还在催促绿水弓尽快离开。

    男子越咳越凶,身子不停哆嗦,眼看就要摔倒,依然没能停下。

    女子上前扶了一把,看到男子面色青紫,两眼充血,还在一直咳嗽,也不知该怎么处置。

    绿水弓转身走了,一边走,他一边笑:「这地方不错,人都挺有意思,而且还没有货郎,

    等做了李七,我再好好玩几天。」

    马五到了汽水窑,先租了个宅院住下,随即找来一群朋友,打探了一下消息。

    青云会和百花门出了点争执,还闹出了人命,这是近期在汽水窑发生的唯一一件大事。

    可这件事也不至于让平衡人出手。

    马五去问汽水窑的关防使闫颂安,闫颂安遮遮掩掩不肯说。

    越是不说,越是证明事态严重,这种状况下,马五肯定不能让李七来汽水窑。

    到了晚上,马五正想着还能通过什么渠道打探消息,忽听支挂来报,关防使闫颂安求见。

    马五赶紧把闫颂安迎进了正厅:「闫兄,白天找你,你拿套话塘塞我,到了晚上又单独登门,这到底几个意思?」

    「意思就一个,想跟您找个合适的地方说话。」闫颂安四下看了看,觉得客厅这地方不太合适。

    马五把闫颂安请进了书房,闫颂安压低声音道:「汽水窑确实出事了,事到底多大,我说不清楚,但事情出在什么地方,我倒是知道一些。」

    闫颂安把废弃工厂的位置告诉给了马五。

    马五心里有些犹豫,他想去看看,也不知道这地方能不能去。

    要是就把这地方告诉老七,老七这边还是不好做决断。

    可自己要是往这地方强闯,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马五现在是四层的欢修,身边跟着几个护卫,修为都在五六层。

    对付小人物不在话下,可这事儿连关防使都不知道内情,废弃工厂里这位肯定不是小人物。

    马五斟酌了半宿,凌晨两点多钟,忽然闻到了一股香气。

    好像是胭脂的味道,这是谁身上的?

    阿琴睡了,火玲也睡了,他们用的不是这种胭脂。

    不对,这不是胭脂,是体香。

    马五赶紧起身,一把抱住了身后的女子。

    女子在马五怀里嗔怪道:「五郎好无情,却把我给忘了。」

    马五亲了亲冯带苦的脸颊,柔声道:「这却是我不对,应当好好罚我。”

    冯带苦到了汽水窑。

    马五一边做,一边想:冯带苦是裤带坎的地头神,她就这么来了汽水窑,汽水窑的地头神放着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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