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不如就把契书挖了,彻底毁了,

    你看行不行?」

    李伴峰把坡儿搭上了,看看郭高歌往不往下走。

    郭高歌不走,他连连摆手道:「这不行,现在水哥元气大伤,要是再挖了契书,岂不是伤上加伤?」

    李伴峰接着往坡下顺:「水哥丢了位格,这地界上的铁券契书对他来说已经没用了,挖出来又能怎样?」

    郭高歌摇头道:「我觉得这么做不妥———”

    「你觉得不妥,是因为这地界上的契书,写了你的名字吧?」

    郭高歌皱眉道:「怎么会写了我的名字?」

    「契书不会骗人呀,你如果占了这块地界,契书上肯定会有你的名字。」

    郭高歌摇头道:「这是无稽之谈,我从来没想过要水哥的地界。」

    「那你要了还是没要?」

    「我没有—」

    「没有咱们就去挖呀!」

    「我不挖——」

    「不挖就是不敢,不敢就是你撒谎了,铁证如山,你还狡辩什么?」

    郭高歌冒汗了:「我没狡辩,我不知道水哥的契书在哪。」

    「你不知道,我知道呀,再问一次你敢不敢?」

    郭高歌觉得李伴峰说的很有道理。

    嘴上虽说不认,但他心里认了。

    谜面被李伴峰破开了。

    村里一座小屋,野猪给剧工们每人发了一支烟:「今天都歇着吧,七爷有吩咐,让咱们明天再开工。”

    一名剧工问道:「到底为了什么事么?」

    野猪哼一声道:「你非问那么多做啥?我不是说了么,不少你工钱!」

    剧工双手一抄,蹲在门口,抽着烟道:「有什么大不了,不就那点小事儿么?

    谜修算什么东西?把他们当孙子,都算高看他们一眼!」

    PS:他还是那么喜欢正经村,没事就来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