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加了什么东西?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

    红莲不作声。

    唱针放在了唱片上,唱起了她很喜欢的一首歌,《葬花》。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唱机唱的一点都不凄婉,曲调之中,还带着些许阴森和挣。

    次日天明,李伴峰刚一睁眼,赵骁婉又站在了面前。

    李伴峰揉了揉眼睛,他没看错不是唱机,是附身在傀儡的赵骁婉。

    「相公,你醒了?」

    李伴峰坐起身子,伸手去摸床边的唱机,却一把抓空了。

    「相公,我嫌那东西碍事,把它搬去二房了。」

    「二房———..」李伴峰起身去了二房,又把唱机搬了回来。

    赵骁婉心里不满,可依旧笑脸相迎:「相公既然疼惜小奴,那就把这个唱机身子也留在正房,

    昨天和相公去夜市,衣裳买了,胭脂买了,首饰也买了,可咱家里的东西还没买,街边有个家具行,我看好了他们家的书架,大小尺寸正合七房使用,

    相公且随小奴去看看,若是看得上眼,就把它买回家吧。

    2

    李伴峰摇头道:「不用看了,一会我跟手下人说一声,让掌柜的直接把书架送来。」

    「相公呀,他家书架多了,你知道小奴说的是哪个?」

    「全都带回来就是了,我爱看书,也喜欢书架。」李伴峰穿上衣服,准备出门。

    赵骁婉喊一声道:「相公,这是要去哪啊,能不能带小奴一块儿去?」

    李伴峰回头笑道:「不是说好了么,我找人买家具去。’

    「横竖都要去一趟,为什么就不让小奴去,是嫌小奴给相公丢脸了么?」赵骁婉坐在了床边,眼晴红了,声音也颤抖了,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不是好像,娘子真觉得委屈了,有人在她脑海里传递念头,此刻赵骁婉真觉得自己可怜。

    家里的一群法宝朝这边张望,洪莹放下了眉笔,也看向了赵骁婉。

    她的状况太反常了。

    昨天晚上商量妥妥的,今后不再碰那具傀儡,可一转眼,娘子又附在了傀儡身上。

    换做别人,可能是因为太想拿回肉身,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可娘子是什么人物?叱咤疆场的一代名将!娘子的自制力肯定不用怀疑,但李伴峰怀疑娘子中了技法。

    娘子层次很高,寻常技法很难伤得到她,但有一类技法无视层次。

    李伴峰坐在娘子身旁,柔声细气安慰道:「宝贝娘子,相公知道你受委屈了,相公怕你受累,干脆就把家具店买回来,由着你挑。”

    娘子一听这话,似乎清醒了过来:「对呀,相公这是疼爱我。」

    李伴峰用了愚修技,倒果为因。

    虽说家具还没送过来,但李伴峰以此为果,倒推出原因,不说不让娘子出去,反过来说把家具店搬来。

    娘子刚刚平复了一小会,抽泣两声,又落泪了。

    洪莹愣住了,赵骁婉可不是爱哭的女子。

    手套喃喃低语:「当家婆不对劲儿呀。」

    放映机赞叹道:「这就是绝世美人的艺术,两行眼泪,却能把人的心给哭碎,只是————”

    梦德问道:「只是什么?」

    放映机道:「哭的颜色是蓝色,笑的颜色是红色,蓝里透红是什么状况?」

    钟摆很是异:「你说什么蓝里透红?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北李伴峰看了放映机一眼,又看向了赵骁婉:「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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