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牌手稳,接下来十来局,恐怕没人是他对手。」

    窦吉艳说的是靠窗边的那一桌。

    李伴峰站在远处看了一会,窦吉艳说的没错,那男子气势一直很足,接连赢了十几局,但李伴峰也看出了些问题。

    那男子摸到了两张八点牌,在牌九里,这叫双人牌,是非常大的牌型,

    靠着双人牌,男子这局赢了,在下一局洗牌的时候,李伴峰盯住了这两张人牌。

    以李伴峰的视力,虽然牌被扣过去了,他也能看得非常清楚,这两张人牌,分别被两名女子抓走了。

    可等开牌的时候,男子再次开出了双人牌。

    这男的出千?

    更奇怪的是,那两个女子开牌之后,手里居然没有人牌。

    她们两个是托儿?

    窦吉艳在旁边解释道:「这点赌注,不值得出千,赌修出千,是要败修为的,那男子用的是赌修技,移花接木,这牌被他用不可名之力给换了。」

    「这和出千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他没有违背赌局的规则,他在洗牌的时候没有故意摆牌,扔骰子的时候也没做手脚,抓牌之后也没有换牌,完全是靠技法把一对人牌獴在了自己手里,只要凭的是真本事,就不能算他出千。」

    这么说倒也没毛病,修为不可见,在外边的赌坊,像他这么做,还真就不能算出千。

    那男子又赢了几局,周围人的眼中满是羡慕。

    窦吉艳道:「这叫众星捧月,别人越是追捧,赌修运气越好,但这追捧可不能是逼来的,得是实实在在赚来的!」

    众人确实很羡慕,可等男子赢了之后,赌坊里没什么人说话。

    那男子也并不怎么兴奋,因为赌注太小,这么多局加一起,男子也就赢了几十块钱。

    李伴峰问:「这人是完整的赌修么?」

    窦吉艳摇头道:「不完整,层次也不算高,但他今天心气不错,赢个百十块钱不是问题,

    如果是在外边的赌局,和一群白羔子赌钱,一夜之间赚个几百大洋都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是赌修,赌场上肯定要占大便宜,可赌修一旦赚了些钱,有了些名声,就会被人盯上他们这身血肉。」

    李伴峰点头道:「这倒也算公道,当初他们吃别人血肉入了道门,而今自己也上了砧板。」

    窦吉艳很是赞同:「七哥说的没错,那些贪得无厌的人或早或晚都上了砧板,可有些知道进退的人还能有条生路,来千两坊的人,都是想给自己找条退路,钱赚够了,苦也吃够了,这辈子修为也上不去了,

    靠着之前的积蓄,他们原本可以过完一生,可赌修性情难改,在千两坊私设赌局,一掷千金,赌光了积蓄,赌上了妻儿,直到把自己一身血肉押出去换钱,

    早些年间,千两坊里有不少贷修,他们都随身都带着剔骨刀,输光了的赌修还不上账,拿血肉抵债,他们现杀现切,把千两坊当了菜市场,

    从我当上了地头神,就把规矩定下了,千两坊今后不准私设赌局,在赌坊里可以修行,当天输赢不超过一个大洋,谁要坏了规矩,就得离开千两坊,这一点绝对没得商量。」

    两人出了赌坊,走了没多久,又看到一座围墙。

    李伴峰问:「千两坊就这么大个地方?」

    窦吉艳摇了摇头:「千两坊,下设二十八坊,像这么大的地方,一共有二十八处,每处有一座赌坊,有一座市场,坊间都用围墙相隔,白天可以互相走动,到了晚上,坊门关闭,居民只能在坊中活动,

    在千两坊中央,还有八座大赌坊,有茶楼,有戏院,有酒馆,有饭店,

    该制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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