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租没交。

    李伴峰给了鲍耀成八百五十元:“钱不用找了。”

    鲍耀成收了钱,看了看李伴峰,又看了看陈勇年:“你们俩什么关系?”

    陈勇年不知如何作答,李伴峰笑道:“什么关系你就别管了,拿钱走人不就完了么?”

    鲍耀成看了李伴峰一眼,骂了声:“真特么贱!”

    骂完,他带人走了。

    陈勇年对着李伴峰千恩万谢:“客官呀,我谢您救我一命,我这就借钱去,我马上把钱还给您。”

    李伴峰摆摆手道:“这事儿不急,你先做生意。”

    陈勇年道:“我不能要您的钱,我肯定得还上。”

    李伴峰笑道:“我没说不用还,多欠一会,多算点利息,我不亏,赶紧做生意吧。”

    谭金孝在旁边看着,一直没作声。

    陈勇年想帮李伴峰把留宿的房间收拾了出来,李伴峰原本只要了一间房,掌柜的给收拾了三间房:“诸位住的宽敞点,也算我一份心意,我马上筹钱去。”

    李伴峰问谭金孝:“断烟管子是什么意思?”

    谭金孝道:“就是断了他媳妇儿的气管子,不能冒烟,他媳妇儿就喘不上气来,这他肯定不能答应。”

    李伴峰思索片刻道:“你不是说他媳妇儿会做饭,还会洗碗么?”

    “会呀,只要煤水管够,他媳妇什么都能做。”

    李伴峰愕然道:“他媳妇儿是个机器?”

    谭金孝点头道:“没想到吧,机器也能当媳妇儿!”

    李伴峰真是不敢想象:“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

    谭金孝叹口气道:“我以前也觉得他疯了,可疯了就疯了吧,日子总得过呀!”

    ……

    厨房里,陈勇年把东西归置了一下,先关了店子,准备出去筹钱。

    橱柜里伸出来一根木铲子,轻轻抚摸着陈勇年的脸,抚摸着陈勇年的伤痕。

    “没事,都过去了,”陈勇年摸了摸木铲子,“我借钱去,咱们遇到好人了,不能让好人寒了心。”

    嗤!

    一团蒸汽喷吐过来,她很心疼陈勇年。

    陈勇年打开了水阀,往炉子里加了些煤:“好好看家,等我回来。”

    ……

    众人分了房间,睡下了,李伴峰单独睡一间,娟子三个头可以轮流休息,她负责看守谭金孝,两无猜和肖叶慈睡了同一个房间。

    到了深夜,两无猜等肖叶慈睡熟了,悄悄离开了屋子,进了李伴峰的房间。

    李伴峰正在床上熟睡,两无猜爬进了李伴峰被窝。

    两猜轻轻说了一句:“他好冷,冰冷的肌肤,让我想跟着他一起颤抖。”

    两无道:“冷就对了,就因为冷,咱们才来暖被窝的。”

    放映机悬浮在半空,默默注视着眼前的画面,心中生出许多感慨:

    香瓜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冷的,但在光和影的伪装下,居然看不到丝毫破绽。

    这就是艺术的力量,能把虚假的事物伪装的如此真实。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就是真实的艺术,只要把这段艺术拍摄下来,然后拿给夫人看,然后七导就……

    哼哼哈哈哈!

    想到此,放映机四下看了看,他担心手套突然出现,把胶片偷走。

    ……

    谭金孝已经睡着了,娟子和小山也睡了,剩下猛子一个人监视着谭金孝。

    一阵空灵的乐曲声传来,猛子觉得眼皮沉重,挣扎了几次之后,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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