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还是不自觉的上了楼梯。

    「等一下!」李伴峰喊一声道,「你转过来,把头发撩起来!」

    让我撩头发,这人疯了吧?

    江玲儿回过头,撩起了头发。

    李伴峰点点头:「长得还挺俊的,上去待着吧。

    江玲儿到了楼上,坐在床上,好一会没想明白。

    为什么要撩头发?

    他让你撩你就撩么?

    为什么要怕他?

    就因为他拿着绢帕?

    拿着绢帕也不用怕他!又不是没杀过拿绢帕的人。

    想不明白也没关系,宅子有屏障,反正他们都出不去,等想明白了再杀了他们。

    哎扭!

    李伴峰收了一群影子,推门从阁楼里出去了。

    江玲儿目瞪口呆,沉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放他走?」

    吱咯咯咯~

    阁楼的梁柱发出了几声锐鸣。

    江玲儿愣然道:「你也怕他?你为何怕他?」

    李伴峰也在想这个问题,刚才江玲儿为什么怕了。

    可想想自己的状况,李伴峰倒也想通了。

    自己当时满身是血,冲着江玲儿一番威吓,这状况像极了唐昌发的请打叫板。

    愚修技无视层次,把江玲儿吓住了也在情理之中。

    可关键问题是,我会请打叫板么?

    孙师兄肯定没教过我,以前倒是见唐昌发用过两次,难道是我无师自通了?

    刚才到底是不是愚修技?

    思索之间,李伴峰一步一个血脚印,走出了阁楼,罗少君第一个冲了上去:「七哥,你可吓坏我了,你怎么了,身上怎么都是血?」

    阁楼外边站满了人,可都没敢上前,李伴峰问:「这座阁楼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罗少君道:「我找府上的人问了,玉翠楼被豹应君改过,详情咱们去我那说。”

    李伴峰摇头道:「不去你那说,我以后不住侯爵府了,我搬到胡翅红那里去住。”

    罗少君着嘴道:「胡翅红有什么好?」

    李伴峰没解释:「你找人把这周围封起来,任何人都不得入内,擅闯者格杀勿论!」

    出了侯爵府,到了胡翅红宅邸,胡翅红赶紧给两人安排了房间,罗少君拿出了一块铁券,在这块铁券上刻着一段文字。

    光看这铁券的形状,李伴峰还以为是地头神的契书,可看过内容,才知道这不是契书,这是说明书。

    上面记载着一等兵刃江玲儿的使用说明。

    兵刃有形,不可见,兵刃有声,不可闻。

    兵刃有室,不可离,此乃毙敌之所也。

    引敌入其室,握其契,呼其名,再呼敌名,敌必死,不可逃。

    一敌死,复呼另一敌,如是往复,凡入室之敌,纵有千军万马,必死。

    江玲儿既出,至少须杀一人,若无人可杀,执契者难逃一死。

    这回李伴峰终于明白了。

    江玲儿是个看不见、听不着的兵刃,李伴峰有金晴秋毫和洞悉灵音这两个技法,让他看见了江玲儿。

    这两个技法是娘子给的,为什么会对内州的一等兵刃有用,这件事情暂时还说不清楚。

    李伴峰捡到的手绢,是江玲儿的契书,握着江玲儿的契书,念出江玲儿的名字,就等与把江玲儿召唤了出来。

    把江玲儿召唤出来,就必须让她杀人,如果没人可杀,她就要把执掌契书的人杀了。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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