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我?」

    其实闫崇一心里明白,刚才动他的不是眼前这人,是逍遥坞的张管事,推他一下是给他个警告。

    虽说醉酒了,他也知道害怕,他不敢和张管事撒野。

    但当众丢了面子,他又想找回来,就把火撒在了怨忧伤身上。

    怨忧伤躲开了闫崇一,解释了一句:「你认错人了,我没碰过你,也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闫崇一笑了,「今天让你认识认识!」

    砰!

    闫崇一挥起拳头,打在了怨忧伤脸上。

    换做平常,一百个闫崇一围住怨忧伤,也别想碰到怨忧伤一下。

    但今天,怨忧伤结结实实挨了他这一拳。

    这么多人看着,怨忧伤不想惹人生疑,挨这一下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事情。

    榔!

    闫崇一又端了怨忧伤一脚。

    怨忧伤假装摔了个翘超,挤到了人群之中,他打算离开大舞池。

    「你往哪跑。」闫崇一还想再追,被张管事从身后揪住了头发。

    张管事生气了:「闫公子,今天你真喝醉了。」

    闫崇一喊道:「老张,你给我撒开,有什么事,你让马君洋跟我说,你要再敢动我一下!」

    砰!

    张管事揪着闫崇一的头发,把他脑袋撞在了桌子上。

    闫崇一满脸是血,喊道:「逍遥坞打人了!你们可都看见了!」

    砰!

    又是一下。

    闫崇一不说话了,张管事把他丢给了手下人:「带闫公子下去醒醒酒。」

    事情平息下来,张管事想找怨忧伤,却发现这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怨忧伤坐在路边,静静等着鬼仆探查的消息。

    他点了支烟,抽了两口,踩灭了。

    默坐一会,他又想点支烟,可火柴怎么也划不着。

    许是火柴不灵了,也或许是他用的力道不对。

    没事,这不算什么,以前受过的委屈,比这多得多。

    这根本不算什么。

    真不算什么—

    怎么觉得自己像个要饭的。

    嘴啦~

    马五划着了一根火柴,递到了怨忧伤面前。

    怨忧伤把烟点着了,抬头看着马君洋。

    马五从怀里掏出二十个大洋,塞在了怨忧伤手上:「十个大洋算我今晚请你喝酒,还有十个大洋算是医药费,马某给你赔礼了。」

    说完,马五朝着怨忧伤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走了。

    怨忧伤着大洋钱,看着马五的背影,把逍遥坞里的鬼仆叫了回来。

    李伴峰拿着纸笔,重新写了一段关于单成军的描述。

    其实李伴峰有一定的文笔基础,否则也不可能和张秀玲、鲁老板这样的人物深入的交流文学,对照着《美人图》的文法,李伴峰先写了一段文字:

    「有武夫,名日单成军。

    形若孤鹤凌霄,瘦似寒竹经霜,骨节铮铮如机簧暗藏。

    其技之诡,能化寻常之物为凶煞,柳叶过指即成封喉剑,酒碗旋腕便作碎骨盾;

    破袍振空化飞索缠颈,残烛信手为火龙燎原。

    判官笔看了一眼,给了句评价:「短了些,文字尚可。」

    得到了判官笔的认可,李伴峰提起笔来,想多写几行,一时间又不知该写点什么。

    洪莹想了想,对李伴峰道:「我记得当年有一场恶战,单成军被骁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