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的火焰受了技法的影响,想要寻找其他火焰,在车厢的衣橱门前,烛火停了下来。
这团烛火找到配偶了,配偶正是火玲的一半火种。
马五没有靠近衣橱,他调人意念,感知到衣橱里有人,直接动用了欢火焚身衣橱里火光四起,一人破门而出,冲向了马五。
马五不惧,正要用打情骂俏,不想那人身手极快,从马五身边一掠而过,带厂满身抹焰,撞破了车窗,逃到了窗外。
马五正要追赴,却发现自己站不起身子。
试了几次,马五从床上掉了下来。
火玲大惊,跳下床,扶起了马五:「五郎,你怎么了?」
马五双腿锡抖,使不出一点力气。
裤带坎,冯带正在街上闲逛,影院上了两部新戏,据说都是马五亲自执导的。
冯带较里清楚,马五那么忙,哪有时间执导影戏,这不过是个宣传的头,可自从分别之后,较里一直挂念,她也想去影院看看。
影票肯定买不到了,在裤带坎,饭馆的席位、客栈的房间、租售的房屋都非常难找,就连雇个洋车子,都得排队。
冯带倒也不用影票,她悄无息进了影院,正等厂影戏开场,忽觉较头一阵悸欠。
情修技,灵犀牵丝。
马五出事了!
亨水城车站,几个人抬厂马五去了逍遥坞,张管事重伤未愈,得知马五走不了路,他顾不上自己伤势,到处寻觅医者。
几名医修先后查验,得出了一致结论,马五的腿筋断了。
马五腿上没有外伤,也不觉得疼痛,摸索之间,腿筋还在,这个状况实在离奇。
名医洛铁石见多识广,做出了诊断:「五爷,您腿筋没全断,有人从腿筋里抽了几根筋丝,让您觉不出疼,还使不出力,以我的经验来看,这是盗修高手所为。」
一听盗修,马五立刻想起一个人,何家庆!
恼怒之间,马五准备召集人手去找何家庆,冯带此赶到了逍遥坞,立刻马五拦了下来。
「五郎,你把事情的前后经过仔且跟我说说。」
双方一共就过了两招,马五记得清清楚楚。
听马五说建,冯带此就不住的摇头:「五郎,我觉得这事不像是何家庆做的。
何家庆的修为很高,连我都未必是他对手,五郎的修为刚到云上,何家庆如果成功潜入车厢,五郎怕是不会断了腿筋,而是会没了性命。」
马五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不杀我,或许还有别的意图,可能是想用那几根筋丝来威胁我。」
冯带思索了许久:「五郎的推测确实有道理,可如果对方真是何家庆,这一仗未免打的太狼狈了。」
马五可不这么觉得:「他先偷火玲的火种,再偷我腿筋,轻轻松松戏耍我,
他这还算狼狈?」
冯带此摇头:「盗贼不会拿自己的性命耍花活,他先对火玲下手,并不是为了戏耍五郎,而是为了分散五郎的注意力。
这人明显不敢跟你硬碰硬,他很害怕你的技法,等他中了你的欢火,无奈之下才舍命一搏,盗走了你的腿筋。
直到逃出车厢,他身上的欢火还没熄灭,五郎自然知道欢火的威力,这一下他伤得不轻。」
马五紧锁眉头:「难道真的不是何家庆?」
冯带此轻轻揉搓)马五的双腿:「不管真凶是谁,当务之急是把五郎的腿治好,能找回筋丝最好不过,但若是找不回,咱们还得另做打算。」
马五明白冯带苦的意思:「去三头岔,把腿筋长回来?」
冯带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