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半响,还是开口了:「这件事情一直没有告诉过相公,刚认识相公的时候,是因为信不过相公,不愿和相公说实话。

    等到信得过相公了,又怕相公嫌弃我,不敢和相公说实话。」

    李伴峰不高兴了:「从见你第一天我就疼你,你说买菜就买菜,你说上油就上油,怎么还敢说我嫌弃你?」

    赵骁婉红着脸颊道:「遇到相公是小奴的福分,小奴今天就把实话说了。

    当初在岁荒原,我化名黄玉贤,带着铁骨种和内州的土方国血战,仗还没打完,我被咒修老祖给害死了。」

    咒修老祖。

    李伴峰对这人毫无印象:「这人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

    「她叫恨无由,是个女子,我当时把心思都放在土方国身上,没想到这厮会来偷袭。」

    李伴峰授了授思路:「娘子,恨无由和土方国不是一伙人?」

    娘子摇头道:「恨无由和土方国并没有来往。」

    「那她是商国派来的?」

    娘子还是摇头:「她没有投靠商国,她谁都不靠,只靠她自己。

    她想趁着两边师老兵疲,从中收一波好处,该说不说,这女人很有心机,给我下了咒术,给土方国的主将也下了咒术。

    这事儿说来也荒唐,我还在想尽办法和恨无由周旋,土方国的主将被她折磨了两次,

    直接投降了,几万土方大军就这么归她了,空手套白狼,把狼窝都套走了,这简直就是奇闻。」

    「后来呢?」李伴峰瞪圆了眼睛,「你也中了咒术,怎么和她打?」

    娘子叹道:「当时我也慌了,可交手两次,我发现恨无由不会带兵,我硬扛着咒术和她打了两场,轻轻松松打掉了她三成人马。

    将士折损过多,军心不稳,土方国那边收到了消息,得知大军落在了恨无由手里,又派人前来讨伐。

    内外交困之下,恨无由找了个帮手,结果这帮手来了,更荒唐的事情出现了。」

    李伴峰看着赵骁婉道:「宝贝娘子,她找的帮手,该不是单成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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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噗一声笑了出来:「相公说中了,就是单成军,单成军一人可挡千军万马,带兵作战也不在话下,可他这人就有一点不好,他的性情和恨无由有点像。

    他到军中待了三天,就和恨无由反目了,两人打了一场,恨无由被单成军打了个半死,不知去向。

    要不说这泼妇不讲道理,欺负她的是单成军,她在我这泄愤,临走的时候,她让自己伤上加伤,把我身上的咒术彻底点炸了,结果我这条命丢了,魂魄也快保不住了。」

    李伴峰问道:「什么咒术这么厉害?没有化解的方法么?」

    「恨无由用了什么咒术,小奴委实不知,但化解的方法,被货郎派来的窥修魁首给看了出来。

    这恨无由真是狠毒,她定下的化解方法是水火相容,歌声无休,得找个合适的东西附身,才能勉强保住魂魄。

    货郎当时在白集郡战正苦,岁荒原不容有失,他便找来了老火车的弟子百巧娘来救我。

    百巧娘得知了状况,给小奴做了个水壶,让小奴附身在上边。

    小奴就问她,这水壶怎么叫水火相容?

    她说在水壶下边做个炉子,天天烧着,就算水火相容了!」

    李伴峰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可歌声无休,又该怎么办?」

    说到这里,娘子青筋跳起来了:「这蠢妇人给茶壶加了个哨子,说水开了,哨子就响了,这就算歌声无休!」

    李伴峰想了想,点点头道:「这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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