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落鸣哼了一声:“老徐,我知道你肯定向着货郎说话,我不敢说我当得起普罗州,可今天我人在这,我起码到了无忧坪!就这点,我做的比货郎强!”

    徐晗冷笑一声:“要不是老七送出来消息,你怎么来的无忧坪?”

    “我还正想问呢,”针落鸣看了看李七,“七爷这消息怎么总这么灵通。”

    咣当!

    徐晗摔了烟锅子:“这话什么意思?”

    归见愁哼了一声:“这还听不出来么?他说咱们老七通敌!”

    针落鸣摆摆手道:“我可不敢瞎说,咱和内州没有来往,咱也不是平远亲王,谁通敌了咱也不知道。”

    “放你鸟屁!”徐晗青筋跳起来了,脸不大在旁边一直

    拽着。

    归见愁笑容不改,冲着针落鸣道:“你也别谦虚呀,你前些日子不是跑到墨香店闹事去了么?内州没赏你个王爷当当!”

    针落鸣脸一红,看了看刘壶天。

    刘壶天喝了口老酒,冲着归见愁道:“笑面鬼,你祖师刚被杀了,这事儿是谁干的,你知道么?”

    归见愁故作惊讶:“我祖师怎么死的?该不会是也去墨香店捣乱了吧?

    你说墨香店那地方有什么好?我听说一个叫邵应真的地皮修者都能对你们吆五喝六的,你们在那待着不觉得寒碜么?”

    寒修祖师冰素凌笑道:“寒碜不过你,跑到愚人城给孙铁诚当了三孙子!”

    叶尖黄道:“欠了账得还,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对。”

    针落鸣笑道:“差点忘了,这还有一个孙子。”

    叶尖黄咬牙不语,李伴峰摸了摸手套:“兄弟,炸药还有多少?”

    要不是这地方有不少自己人,李伴峰真想把他们给炸了。

    针落鸣还特地问了一句:“七爷,你刚才跟谁说话呢?”

    李伴峰挑起帽檐,朝着针落鸣笑了笑:“刚才和常九骸、漆无间两位前辈闲聊了几句,他们说有点闷,想找人一块说说话。”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针落鸣看向了刘壶天,刘壶天低着头自斟自饮,隋缠心看向了缝璇针的刺绣,幻无常和声修宗师商羽徵在压低声音闲聊。

    苦婆婆开口了:“今天这仗打完了,场面上可能不太好看,可咱们好歹是打赢了。

    老七第一个发现了敌情,这是咱们普罗州的功绩,咱们得记着这事儿。

    今天在战场上玩命的,身上都有一份功绩,别人记不住,我老婆子记得住,今后有到苦菜庄找我老婆子帮忙的,只要能帮得上,我绝不含糊!”

    刘壶天在旁边称赞道:“诸位听听,能说出这话来,这才像当家的。”

    苦婆婆接着说道:“而今内州大军还眼前,咱们在这多留几天,看看敌军是什么动向。

    打仗不是件容易的事儿,用的是兵马,费的是钱粮,

    内州也支撑不了太久,咱们等他们大军散了,再走不迟。”

    “行!”针落鸣喊道,“我听老姐姐的!”

    老火车看了李伴峰一眼,无奈的笑了笑:“老七,看看人家这桃子摘的,手多顺。”

    其余人都没多说,因为苦婆婆这番话本身没毛病。

    李伴峰看了看众人,说道:“婆婆说的没错,还真得请诸位多留几天,这场仗没打完。”

    话音落地,哗然一片。

    针落鸣道:“什么意思?还想让我们帮你收复失地?这可做不到,对面太狠,我们没那个本事。”

    李伴峰摇头道:“眼前这条界线坚持不了太久,多则五天,少则三日,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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