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要不咱们打一场,谁赢了谁说话,省的有人不服。”

    十八轮看着针落鸣:“你和我打?你配么?你撒泡尿好

    好照照自己。”

    针落鸣有自知之明:“我一个人肯定不行,可我们当中有好几个能打的,你要真是好汉,就跟我们一块较量较量!”

    投有路叹了口气:“我就不愿意和你们这群人来往。”

    孙铁诚喊道:“我说你们咋特娘想的?仗打完了么,你们就内讧?”

    针落鸣道:“孙铁诚,你别挑事儿,这不是内讧,想打仗得有个领头的,我们现在就要看看,普罗州到底谁能做,做,做主……”

    这位窥修宗师说话突然不利索了。

    李七来了。

    真正让他害怕的不是李七,在李七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一个是阿雨,这人倒还好说。

    另一个说可就不好说了。

    那人虽然只穿着一袭素白的衣衫,散乱的头发还盖着脸,但针落鸣是窥修,隔着头发也能看清这女子的样貌。

    他以极快的速度退到了苦婆婆身后。

    苦婆婆神情严峻,问李伴峰:“老七,这人是谁?”

    没等李伴峰开口,山谷之中吹来一阵微风,吹开了女子的头发。

    刚才还在争吵的众人全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不约而同后退,天女周围腾出了一大片空间。

    只有老火车没退,他瞪着眼睛看着天女道:“你想干什么?谁让你回普罗州的?”

    天女看了老火车一眼,她神情平和,表示自己没有敌意。

    她没说话,缓缓朝着货郎走了过去。

    投有路转身要走,孙铁诚把他拦住了:“你急啥么,你去问问这位姑娘,人家没准对你有意思。”

    “她对我有意思,我也不要她!”投有路态度十分坚决,“这个女人太可恨了!”

    天女跌跌撞撞往货郎的方向走,她的双脚还不灵活。

    她张着嘴好像再呼唤一个名字,但始终喊不出声音。

    她一脚踩中了一条藤蔓,摔在了地上,脸先着地。

    李伴峰觉得这一幕太伤感,他低下了头。

    孙铁诚在身后埋怨道:“老七,你把她带来做啥么!”

    阿雨来到了孙铁诚身边,叹口气道:“她就来看货郎一眼,就成全她吧。”

    孙铁诚抽泣一声道:“他俩不该见面的。”

    阿雨叹道:“反正货郎也走了,这也不算违背当初的契约。”

    “谁知道她要干啥么。”

    “她啥也不能干,你就信我吧。”

    孙铁诚点点头:“我是信你的。”

    天女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继续朝货郎跑。

    她流泪了,她哭不出声音,但泪水挂了满脸。

    她越跑越快,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根石柱子,正好撞在了她脸上。

    天女又倒地了。

    孙铁诚颤抖着声音道:“这是何苦呢!”

    阿雨看着孙铁诚道:“这不对劲吧?”

    “唉,就说不让她来么。”孙铁诚哭得泣不成声。

    阿雨压低声音问孙铁诚:“刚才那石头柱子怎么冒出来的?”

    孙铁诚道:“哪是冒出来的,原来就有啊!”

    “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么?”阿雨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他真死了么?”

    孙铁诚双手抄在一起,蹲在地上哭道:“你这人,让我怎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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