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未必的!

    他内心深处或许是想要在苏曳这边拥有一个位置的。

    但是……

    苏曳这边真的没有他的位置了。

    足足安静了好一会儿,石达开道:“这就动手吧,是五马分尸,还是凌迟处死?”

    苏曳道:“我给翼王最后的体面,你自己上路吧。”

    石达开一颤,道:“好,好,好,那多谢苏曳大人了。”

    ………………

    为了表示尊重,苏曳叫来王有龄,王世清、马新贻、王天扬等高级官员,来给石达开送行。

    人群中的石达开,手中拿着一支剑。

    这是他自己要求的,苏曳给他准备了好几种自我了断的方式,包括毒药。

    但石达开选择了兵刃自戕,或许他认为这样更加壮烈一些吧。

    深深吸一口气。

    石达开横剑于颈,仿佛想要说几句豪言壮语。

    但是,又说不出口。

    猛地一咬牙,他一阵用力。

    锋利的坚韧直接切开了他的颈部动脉,鲜血狂涌而出。

    他缓缓地倒下,整个人在不断地抽搐。

    一会儿后,就死去了。

    苏曳上前,发现他的眼角流下了一丝泪水,非常少,但是明显有。

    他后悔吗?

    应该是有些后悔的,后悔最后一次苏曳劝降他没有答应。

    但是,又要无悔。

    总之,这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情绪。

    苏曳稍稍用力,将他的眼皮合上。

    “厚葬吧。”苏曳道。

    “是。”

    ………………

    沐浴更衣后,苏曳穿着宽松的丝绸睡衣,正在看书。

    城外,所有的军队正在重新集结,休整。

    随时准备等待苏曳的新命令。

    女状元傅善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壶花雕酒。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此时她身上的旗袍更加紧身了,使得她的身材更加凹凸惹火。

    “别喝茶了,免得晚上睡不着。”她柔声道:“这花雕酒我温过了,而且还放了姜,还有一点红糖。”

    接着,她弯腰轻轻倒下了一碗。

    这一弯腰,蛮腰更细,满月更加圆。

    曲线更加夸张。

    倒了半碗,她端起来,轻轻喝了半碗,仿佛在尝温度。

    然后,放在苏曳的嘴边。

    苏曳端过来喝掉。

    “大人,翼王死了吗?”

    苏曳道:“是的。”

    接着他问道:“在天京那段时光,对于你来说,是什么样的一段记忆?”

    傅善祥道:“一开始非常激烈,昂扬,后来变成了恐惧,还有荒谬。”

    “荒谬?”苏曳疑惑道。

    傅善祥道:“对,一种离奇的荒谬感,一切就仿佛唱大戏一般,充满了不真实。”

    苏曳道:“你嘴唇这么红?”

    傅善祥娇媚道:“我用了口红。”

    苏曳道:“不是胭脂,朱砂?”

    傅善祥娇声道:“不是,是口红,不是您给的图纸和原料配方吗?实验室造出来了一些,全部被我们抢光了。”

    “好看吗?您喜欢吗?”傅善祥转过头来问道。

    苏曳道:“为何用大红色的,而不是暗红色的?”

    傅善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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