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东西。”

    她就是这么直接的,那种渴望亲近的心,写满了整个表情和眼神。

    石达开一门心思出走,想要去四川,自立为王。历史上他竭尽全力,也没能做到。

    “差不多了。”苏曳道。

    左宗棠的六万西征军,一开始是打得真难,而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报信,甚至粮草补给反而越来越少。

    “所以,武昌城完全不一样。”

    “我若现在投降,那就真的彻底身败名裂,遗臭万年了。”

    “你要努力为他的政策做缓冲,为他做刀。”

    仅仅不到五天时间,安庆就沦陷了?

    那么坚固的防线,那么多的堡垒,还有整整十万大军,防守几个月完全没有问题的啊。

    西征军,不残害百姓,不抢劫,不横征暴敛。

    需要军粮的时候,也绝对是按照合理的价格购买。

    彭玉麟走了上来。

    为何会这样?

    绝不可能五天就沦陷。

    李续宜道:“并非人人都是左季高。”

    林裳儿道:“你太变态了,下回不许你进我房间了,夫君是我一个人的。”

    彭玉麟道:“大帅,苏曳现在有大义,未来不见得有大义。等皇上长大之后,要不要归政?”

    因为在西北就地解决。

    彭玉麟道:“我能做好,我能为湘军在未来求得一条活路。”

    接着,彭玉麟再一次深深拜下道:“大帅,投降吧!”

    “苏曳接下来对读书人,对财团,对地方官府,甚至对地主阶层都会动手。”

    袁甲三道:“不是,没有任何条件,就只是放你回去。”

    “只有我死了,用最壮烈的方式死去,才能换来苏曳的一点点尊重,才能换来世人的一点点尊重。”

    苏曳道:“你们自己看吧。”

    “不投降,绝不投降。”李续宾道:“安庆为何会这么快沦陷,就是因为有一半人投降。”

    前方,皆是敌人。后方,皆为人民。

    “为了挽回一点点荣誉,我也要死在战场之上。”

    艰难的时候,甚至动用军粮养民。

    几个女子中,她肉肉的。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不赞同曾国藩对抗到底的路线,他一开始就想要赞同苏曳的条件。

    “但是我和苏曳在这黄鹤楼的时候,他望着长江却非常平静,但是我们聊了很多很多,不少都已经忘记了。倒是有一句,我记得非常清楚。”

    很多人等待的招降,等待的待价而沽,也都没有出现。

    曾国藩道:“好,如此一来,我就能够放心地慷慨赴死了。”

    但是,接下来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多,越来越详尽。

    “我之前就觉得受到了羞辱,因为苏曳对我们反应太淡漠了,我们在这里搞第一防线,第二防线,第三防线,轰轰烈烈,结果他完全不在意。”

    “林厉的强国会虽然强大,但是他们的政策太极端,太新了,缺乏宽容,而且他们和传统士大夫的距离太疏远了。”

    彭玉麟缓缓道:“因为这些旗人的利益虽然受到了巨大之损害,虽然断人财路,如同杀父之仇。但……几乎所有人内心都知道,苏曳走的路是对的。所以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无法理直气壮。”

    因为他太懂得这一声叹息里面的味道了。

    “如此,我们湘军就真的活了。”

    “不行。”曾国藩道:“我脑子忘不了那个曾经要被我斩首处死的苏曳,不是我膝盖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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