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有同僚来了,他让兄长带人去酒楼,他大哥和三哥在那边招待客人。

    沈遂大哥的儿子执意要喂鹦鹉吃的,海珠再次拦下他的手,手上抓起鹦鹉一抛,鹦鹉飞到檐下蹲着。

    小孩呼呼啦啦过去站在檐下仰头盯着,他们七嘴八舌喊鸟下来,吵得屋里的婴儿哭闹。

    鹦鹉也烦了,它撅着腚往下拉屎。

    头上落鸟屎的小子气哭了,鹦鹉站在房梁上嘎嘎大笑。

    “别理这怪鸟,离它远点。”沈母恼火地瞪鸟,人招惹不起,她拿鸟撒气,说:“怪模怪样的,真当你是个宝贝了。”

    “你才怪!”鹦鹉听懂了,它又想飞下去打人,但想起昨晚的事,它飞到海珠肩上告状。

    “你是宝贝,不是怪鸟,千金难买。”海珠捋毛哄它,真是个孩子了。

    鹦鹉还是不痛快,盯着沈母好一会儿,小眼睛滴溜转。

    日上三竿,韩霁从军营回来,他回去换了身衣裳才去沈遂家里,刚走进门,鹦鹉就迎上来落他肩上。

    “她骂我是怪鸟。”它抬起翅膀告状。

    屋里一寂,沈母面如火烧,她恨不得把这能人言的鸟烤了,面上还要歉意地解释:“哄孩子的话,我胡说了一嘴。”

    韩霁弹了下鸟喙,说:“你不是怪鸟,是她没见过会说话的鸟。”

    “见识短。”鹦鹉得意地骂。

    海珠捂脸,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她转过身说:“我们回去好好教它,一只鸟不知道在哪儿学的话,伯娘你别往心里去。”

    沈母虚弱地笑笑,她哪敢再说什么,今天她倒霉,是人不是人都能给她难堪。

    第209章 鹦鹉当作孩子养

    韩霁从袖中抽出个细长的木匣递给沈遂, 说了句吉祥话,随后问:“是去酒楼?”

    沈遂点头,就等他过来了, 其他人都到齐了。

    “你带小厮了吗?让人把鹦鹉送回去。”海珠说, 她担心鸟去酒楼一开口,又招来一群好奇心强的孩子。

    “鸟不回。”鹦鹉跳到韩霁的另一边肩膀上,离海珠远远的,暼到他的侧脸它突然忆起昨夜打过他, 它心虚的迅速逃离, 飞到墙头站着。

    韩霁抓了个空, 他跟海珠对视了一眼,无奈地笑了。

    “带去吧,你们晌午在雅间, 不让它出门就是了。”沈遂开口。

    “那咱们这就走?”沈淮一马当先走在前面引路, “少将军请。”又朝海珠也比手势。

    韩霁跟海珠走在前,鹦鹉飞在左右跟着,海珠朝它伸手它当做没看见, 它不放心她。

    “彩色的鸟, 娘你看,彩色的鸟。”一个小姑娘从院子里颠颠跑出来, 她仰头站在门口盯着鸟。

    买菜回来的老人避在路边让路, 眯着眼打量羽毛颜色极妍的鸟。

    “不准说话。”海珠出声叮嘱。

    鹦鹉“嘎”了一声,紧紧闭着鸟喙。

    走到岛上最热闹的街市,拐过弯就是酒楼, 韩霁冲天上招手, 说:“下来,落我肩上。”

    他是声音暗含威胁, 鹦鹉不敢再犟,它乖顺地收敛翅膀飞下来,蹲着滑溜溜的衣裳上跟着人走进酒楼。

    大堂里坐的武将纷纷起身见礼,好奇又震惊地看着少将军驼了个鸟进来。

    “免礼。”韩霁温和地开口,说:“今日为庆贺沈参将得女而来,大家好吃好喝,不讲究这些虚礼。”

    说罢他拾级而上,带着海珠往楼上的雅间去。蹲他肩上的鹦鹉扭过头看大堂坐的人,余光瞟到走在后面的沈母,它没好气地“呸”了声,迅速扭过鸟头。

    沈母暗恨,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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