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嘴瓢说错了。”

    “不用说了,”高平笑道,“因为上辈子我已经说过了。”

    徐小妮抬头看他,正好高平也低了头,笑着回答:

    “——我告诉他,都生在种花家。”

    徐小妮也笑,眼泪却止不住地顺着面颊坠落:“那我以后,也这么和他说。”

    她指尖的血晕红了棉衣,像是跨越无数时光后落在安宁时代的一滴热泪。

    山河不朽,赤忱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