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半个不字,出去以后把你做了对我们来说轻而易举,能明白?”

    “明白。”

    “所以你怎么进来的?”

    “我是...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姜律叹了口气。

    “少他妈废话,问什么说什么,给你定的罪是什么?”

    姜律无奈,只得回答道:“我把人给侵犯了。”

    “呵,侵犯,强健就强健,说这么好听做什么?”光头嫌恶陡生:“滚马桶边蹲着去!”

    监狱里没几个囚犯看得起强健犯,因为这种事情进来的,最后都会变成监狱里地位最低,人人都可以踹几脚的狗。

    “这是为啥?”姜律疑惑。

    “他妈的还为啥?”光头气得想下床揍人:“老子最看不起欺辱女人小孩的畜生了,不光是我,这里没人看得起这种王八蛋,别逼老子揍你。”

    “我没说我侵犯的是女人啊。”

    “我不管你侵犯的是...啊?”话说一半,光头的大脑突然开始冒烟。

    姜律耸耸肩,朝三人露出憧憬的表情:“我就这点小爱好,我最喜欢的就是赤手空拳降伏你们这种有血性,有男人味的,这才够劲!”

    “我操!”光头突然有点慌了。

    深哥紧闭的眼皮有些许跳动,身子往靠墙的方向一点点蠕动,缩到了上铺的墙角。

    宏爷还是一言不发,但是双手开始不自然地放下来,护在身体两侧,警惕地盯着姜律。

    “你继续,哥。”姜律鼓励光头:“我刚看你不是要下床吗,怎么又退回去了?”

    光头急忙摇头否定:“啊?我没有啊...”

    “下来玩玩嘛哥。”姜律继续上嘴脸:“你不是要揍我吗?但是你可得用力点揍我,你反抗越剧烈我越高兴哦。”

    “???”光头的表情比吃了屎都难看。

    “那什么,小兄弟。”宏爷终于忍不住开口劝道:“他刚刚说的都是逗你的,大家都是囚犯,哪来这么多讲究,和平共处,和平共处,你就是因为这个进来的,可千万不能一错再错啊。”

    “那我现在可以坐了吗?”

    “当然。”宏爷挤出一个笑容。

    他们再牛逼那也是在外面,在监狱里他们是真干不过这种狠人,最糟糕的是,干不过还要被干,那还装个几把?保菊要紧。

    姜律坐下后,试了试床垫的硬度,有些不太满意。

    “好硬啊,跟睡木板没区别啊。”

    “垫点东西就好了。”此时深哥从上铺默默探头,向姜律示好。

    “垫啥?”姜律的目光在深哥和宏爷身上来回扫,又伸手敲了敲自己上铺的床板:“你们谁抱着我睡?”

    几人瞬间变了脸色。

    宏爷赔着笑:“不至于不至于,垫床被子嘛。”

    深哥心领神会,看向光头:“你把你被子给这个小兄弟垫一垫,人家睡不惯这么硬的床,你多照顾照顾。”

    “我?”光头欲哭无泪。

    “对,就是你。”宏爷帮腔。

    姜律加入其中:“说的就是你,要是让我逮到你偷偷在被子里导管给弄脏了,我可是要标记你的!”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光头惊恐地献出了自己的被子,同时赌咒道:“要是不干净出去你弄死我都行!”

    姜律的存在无疑让身为狱友的三人感到了危机。

    待到姜律铺完床,差不多闲下来,在另外两人的眼神威胁下,光头才壮着胆子试探道:

    “哥,你犯这个事儿吧...细说起来其实也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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