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跑,擒贼抓贼,若是佩戴香囊,就能驱邪,里边我装了五毒香粉。”

    “我的好姨娘,您看这二夫人先前也不大受宠,她那里比冷灶还冷灶,现下却不同了。吃穿用度翻了一番,老爷更是日日留宿,这样下去,您可怎么办?”明月着急。

    丁姨娘依旧埋首绣着香囊,觉得好笑:“我能如何,我爹在麻城做了多年县丞,深受当地百姓爱戴,他教我做人当持身清白,这种谄媚男子,争一个男人的宠,从而闹的后宅不宁,非我所愿。”

    明月按捺下焦急的心情,暗自道:“姨娘,原本二夫人只有一个女儿,和咱们的份例是一样的,现在她那里份例比我们多。您好歹也为咱们五姑娘考虑一二啊?”

    “一盆冰足够了,我看大夫人是不得已如此,原本正当的,偏偏二夫人却只顾自己。”丁姨娘反而对小傅氏争宠不满,觉得她不识大体,不能共克时艰,不体谅老爷。

    再者以色侍他人,未必能长久。

    **

    小傅氏和丽姝近来日子过的滋润许多,甚至晚上刘承旭还替小傅氏带了小吃回来。

    “相公怎么知晓我最爱吃这翠玉豆糕。”

    小傅氏惊喜的表情取悦了刘承旭,他遂笑道:“我如何不知,你是喜欢吃点心,却又不太爱吃特别甜的。”

    丽姝也踮脚看糕点,小傅氏和刘承旭对视一笑:“相公你看这个小馋猫。”

    一家三口坐在桌旁,小傅氏起身服侍刘承旭洗脸,她很会察言观色,立马就问道:“不知道是谁惹了相公呢?”

    刘承旭道:“唉,说起来,你也应该有所耳闻。本府近来常有富户被盗,甚至还有奸淫掳掠之辈,只是他们狡猾如斯,这些人大隐隐于市,我竟不能擒贼。”

    丽姝本在旁吃翠玉豆糕,很快她觉得机会来了:“爹爹,让娘亲画贼人,娘亲什么人都能画。”

    这倒不是丽姝特地推荐小傅氏,而是以她的阅历,还真没见过画人物有比小傅氏画的更像的。贼子们大隐隐于市,完全是因为官府的画像非常模糊,寻常人看画像根本就无法准确辨别真凶。

    谁知道小傅氏连忙呵斥丽姝:“小孩子家家的,我如何能参与你爹爹的公事?”

    “娘亲,本来你画的人就和真人一模一样,我看你画爹爹就是画的比爹爹更像爹爹。我去拿给爹爹看……”她一溜烟的跑去拿画。

    小傅氏都跑不过她,只好歉意对刘承旭笑笑:“姝姐儿这孩子……”

    “无妨。”刘承旭挥手。

    很快,丽姝就抱着画儿过来,刘承旭先看的是小傅氏画的自己,画上之人栩栩如生,就仿佛照镜子似的,连自己那日抱她回来所穿衣裳上的纹路都那么清晰,他看向小傅氏,小傅氏羞赧的低头。

    更别提小傅氏笔下的女儿,把丽姝的淘气或者乖巧或者馋猫模样都仿佛和真人似的。

    “未曾想你居然如此擅长丹青。”这等语气就不再是男女之间调情,而是由衷的佩服了。

    小傅氏并不自矜,甚至觉得刘承旭泰过誉了一直摆手。

    丽姝却知晓母亲过于不自信了,当年她一个汉女能成为乌孙太后,儿子主宰成为国君,绝非只是靠美色,而是因为她家学渊源,在家时就熟读治水,兵法良策,到了乌孙之后,利用聪明才智才得以步步高升。

    现在的娘亲,若是在外交际,已经有傅氏,也插不进去,可是在公事上能帮上爹爹,就另辟蹊径了。

    因此,她重扣主题,爬上刘承旭的大腿,连忙撒娇:“爹爹,我娘亲可厉害啦,前几天她讲故事给我听,我让她画给我看,她画的可好了。你就让她画那些贼人,肯定能把小贼一网打尽。”

    刘承旭愈发觉得连丽姝也不简单了,还对小傅氏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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