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只得默默行事,但种子,他已经留在了很多地方。”

    “如今,他已经在西京,便是要抗争图元国,作为拉下金风鸾下马的第一波浪潮。”

    张励张着嘴,一脸的震惊之色。

    女儿能说出今日这番高谈论阔出来,而儿子竟然在背后已经做出了这么多事,自己却一无所知,这简直是....

    这一刻,张励心中也不知是该难过还是欣慰。

    儿女有勇有谋,所作所为皆为了天下百姓,而自己每日虽然高呼要为百姓,但终究只是言于嘴上,实际上又能做多少?

    光是一直在维护金风鸾,如今看来却是可笑至极。

    想到这,张励情不自禁心中叹息一声。

    他看着女儿道:

    “好,那我这就写一封信差人送入秦泽手中,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听,唉。”

    张紫笙平静道:“爹,不用担心,尽人事听天命便是。”

    “爹,你信写好交于我,我来差人送去,如今这寻常手段可难以送信去北凉。”

    张励一愣,但很快就明白肯定是二儿子在外面有自己的人,而女儿必然已经和他们联系上了。

    但他心中还有一事不明。

    就今日女儿说的这番话看来,不论是她还是儿子,似乎都将这天下押在了秦泽手上,为何他们就如此笃定呢?

    难道说秦泽早已经和他们在私下联系上了?还是说当初他们作为玩伴时结下的信任?

    靠着这份信任,让他们都选择支持秦泽起义,推翻金家?

    一番沉思后,他终于是忍不住开口:

    “紫笙,是不是秦泽离京之时,你们就已经和秦泽联系上了?”

    话音落下,张紫笙抿嘴道:

    “没有,不过金风鸾册封他为镇北王的前一天,二哥联系了赤焰旧部,想办法给秦家送去了一封密信,让他不可抗拒金风鸾的命令。”

    说到这,她抬起头看向祠堂外广袤无垠的天空,轻叹一声道:“此外,便再无联系了。”

    此言一出,张励眉头一皱:“那你为何如此相信秦泽?”

    “是因为他减免了粮税,剿灭了胡马?但若是他拿到了天下后,便和现在的金风鸾一般,那岂不是....”

    张紫笙眸光闪动,面露沉思之色道:

    “爹您常说我早慧,但其实秦泽才是那真正的早慧之人,我比他大五岁,但在很小的时候,他便总能说出一些道理来,便是如今看来,那也是至理名言。”

    “我记得在他十岁出头的那年,那天我和二哥去他家找他,闲聊时他曾说过一番话。”

    “他说,私者一时,公者千古,统领天下的人,这天下也不应只属于他。”

    “天下该归谁有?该是那天下人才是。”

    说到这,张紫笙看向父亲,接着道:

    “那时起,我便知道,他和世间大多数人都不一样。”

    “而今,虽已经过去数年,我也有三年未再见他。”

    “但我相信,他这颗赤子之心,未曾变过。”

    张励一怔,却是被这一番话说的心中百念丛生,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而张紫笙接着道:“不论是高高在上的金风鸾,亦或者是那为虎作伥的金家,都不过是虚华的外表,他们如何能压下这被压迫已久的呐喊之声。”

    “秦泽他...”

    说到这,她停止了言语,但那一双平淡的眼眸,此刻却已然变得火热。

    她在心里说出了那后半句话。

    “秦泽所怀的复仇烈焰,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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