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届,这次的庙会可以看成“试营业庙会”。

    胖大姐说我是好人,这让我有些惭愧。

    我不是好人,不知道他们的贺老爷会不会保佑我这个外乡人,但我还是想去上炷香,不为别的,就是求贺老爷保佑我快点儿找到起义军宝藏,发笔大的,同时能保佑我们团队每一个人都平平安安,不要出事。

    离开餐馆后我在周围走了一圈,湖面上波光粼粼,偶尔有小船划过,哪里有潮生的影子。

    我打电话将这事儿告诉了把头,把头听后很惊讶。

    “把头,潮生话不多,性子急,他想起什么就会做什么。”

    “云峰你这么了解潮生?”

    “嗯,虽然认识没几天,但我们就像是多年朋友一样,不用担心把头,他的车,他爷爷,还有他的鱼叉都在我们这里,他很快会回来,没准他是打算一路沿着新安江游到海南呢。”我开了句玩笑说。

    ......

    傍晚六点多,我溜达着,来到了庙会。

    我去上香的时候,贺老爷的神像都没做好,就摆了一个简单的白色的牌子在桌上。

    就算这样,来上香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其中相当一部分是年轻人。

    老的贺庙五十年前便沉入了湖底,那时候这些年轻人还没出生,这就是本地的民俗传承,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贺老爷生前是父母官,死后是本地神,像这种本地神,会保佑每一位离家在外的孩子。

    烧完香出来,我又逛起了周围摊子。

    “大娘,刨冰怎么卖?”

    “两块钱一杯。”

    “给我来一杯,多放葡萄干儿。”

    “再放点儿。”

    “哎呦.....这不少了啊小伙子,我一般就放四五粒儿。”

    “让你放就放,我多给你钱不完了,给我放满!”

    在卖刨冰的大娘怪异的眼神注视下,我接过来满满葡萄干的一杯刨冰,随后扔给她一百块钱说不用找了。

    喝刨冰一定要放葡萄干儿,没有葡萄干的刨冰没有灵魂,要放满满的,吸管吸一口,然后再舔几颗进嘴里,小时候冰激凌对我来说很高大上,还好有这一口替代。

    突然,人群中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我立即跑了过去。

    “屎哥!”

    “小姑奶奶!”

    屎无常推着轮椅马上回头。

    看到是我,他皱眉道:“你小子怎么有点儿阴魂不散,在这里都能碰到你。”

    我马上说:“千岛湖屁大的地方,碰到了不是很正常?小姑奶奶,你身体怎么样了?”

    话刚问出来,我便后悔了。

    其实不用问,能看出来。

    柳穿鱼坐着轮椅,已经步入夏天了,她出来逛街却还带着帽子和口罩,腿上也盖着一张毯子。

    由于口罩挡着,我看不到她全脸,但她眼角的鱼尾纹十分明显,还有她帽子下露出来的那几缕白发,她坐在轮椅上,似乎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气息”。

    我接触过很多尸体,这种气息.....其实就是死气,说一个人死气沉沉,形容的就是这种感觉。

    她声音听着也虚弱,冲我道:“小项子,几天不见,你好像又黑了一些。”

    我心中很难过,但我脸上笑道:“黑都是晒的,怕什么,我这人又不靠脸吃饭,你们逛庙会买了什么?”

    她指了指自己上衣。

    我这才注意到,她穿了件黑色T恤,上头印了个白色的唐老鸭图案。

    我转头又看向屎无常。

    只见屎无常脚踩人字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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