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态度不好了?白天还牛逼轰轰的跟我扯什么工伤。”

    “那个.....张哥,我理解你的难处,我们也不是那种卸磨杀驴的人,我们北派看重朋友,何况中间有潮生这层关系在,我看不如这样,除了之前说好的打捞费,我们在给你两笔钱,一笔二十万,一笔十万,二十万就当做是补偿,余外十万当做是给张哥你个人的封口费。”

    他听后没第一时间说话,脸上表情是皮笑肉不笑,显然是不满意这个数儿。

    这时把头开口道:“今天有些晚了,明天在聊这事儿,还可以谈。”

    偷偷给把头使了个眼色,我两当着他的面唱了一出黑脸白脸将人暂时打发走了。

    “峰子,把头,你看他刚才那眼神,明显是想狮子大开口狠敲咱们一笔,要不.....让赵萱萱跟他谈?”

    我小声道:“别扯,人是潮生找来的,咱们要考虑到潮生的处境,何况漂子是南派知名人物,我们要是为了那点钱出险招,毫无疑问是因小失大,我猜他敢跟我们掰扯这事儿,肯定也考虑到了这两点。”

    “不说了把头,我这就去,一旦有信通知你。”

    把头点头,再次叮嘱我小心。

    换好衣裳后,我放轻脚步走到窗户外朝里张望。

    只见漂子客人躺在床上,床下摆着个尿盆,老张则坐在一旁看着他不断唉声叹气。

    ......

    一个小时后,后半夜。

    我边开车边举着手机,马大潮电话打了两次都是长时间无人接听,不知道这小子是睡着了还是在干什么,脑中突然想到了一个本地人,找到号码后打了过去。

    那边大概响了十几声,接了。

    “喂,谁?”

    “大姐,是我。”

    “你是谁?”

    “常去你店里吃饭的那个,上次我不是还给了你两千块钱嘛。”

    “呦,是你啊小弟!我这睡糊涂了,这么晚上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你该不会....是想约我出去吧?呵呵,别整那些啊小弟,我这岁数都能当你妈了!而且我老公下个月就回来了。”

    “大姐!你千万别多想!我就是想跟你打听个地方,你是土生土长的老淳安人,不知道听没听说过江村?在老地图上有,但我用手机上网搜了搜没搜到。”

    “小弟,你问的是不是里商的那个江村啊?”

    “对!没错!”

    “那地方位置太偏僻,如今没人了吧应该?我都多少年没去过那里了,里商乡是几十年前和中坑口乡合并成的,不对...可能还有人,因为那边儿种了不少茶田。”

    我皱眉问:“你说的几十年前是1956年吧?那时候发大水,那个村子没事儿?”

    “没有,那边地势高,所以过去了这么多年那里还是以前的老样子。”

    “村子里的人是不是都姓江?”

    “怎么了?是都姓江,你有朋友住在那个村子吗?”

    “没有,行了大姐,我就不打扰你睡觉了,拜拜。”

    沉思片刻,我又用手机搜索了“淳安江村”,还是什么信息都搜不到,脑海中快速回想了一遍看过的地方县志,同样没有提及这个地方的内容描述。

    “算了,大不了明天去实地看看。”

    夏水水以前留给我的那个联系方式不知道能不能打通,我正翻找着,突然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个陌生电话打来。

    我按下接听键,没敢说话。

    那边儿也没人说话。

    过了十几秒钟,那边突然传来了“咔咔咔咔”的火车行驶声。

    瞬间寒毛倒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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