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次性塑料针管要大上好几倍,用完后只用开水烫一下就重复使用了,很不卫生。

    “噗呲....”

    “哎呦喂....”

    “叫什么?我这还没使劲推呢。”

    “好了,用了两针先锋消炎药,回去后注意休息,3块钱。”

    收了钱,五十多岁的女医生转头问我:“你哪不舒服?”

    我说:“医生,我来问你个事,这是什么药?家里老人吃完了,你帮忙看看咱们这儿有没有卖的,有的话我买一瓶。”

    我把撕去包装纸的白瓶子递了过去。

    她拧开药瓶,倒出来药片看了看,直接说:“这不安乃近啊,我这有啊,要是吧?一瓶八块五。”

    “安乃近?”

    我恍然大悟。

    原来是安乃近!我说之前怎么老是觉得有点眼熟。

    现在安乃近应该没了吧,因为副作用被禁卖了,不过当时这种药很普遍,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备一瓶,主要作用是止疼和退烧。

    我小时候感冒发烧了,奶奶常说:“快,喝两片安乃近躺被窝里睡一觉,睡醒出身汗就好了。”

    我问:“安乃近吃多了会怎么样?比如说,一次性吃个十几二十片的。”

    医生皱眉:“不一定,可能会肾衰竭,药里有部分安定成份,会嗜睡,睡着不醒,都有可能。”

    听了这话,我眉头直皱问:“你帮我想想,最近有没有人来买这种药的。”

    “那怎么能记起来,安乃近每天都有人买,都是成瓶买的,其他村的人也来我这买,太多了。”

    “哎?你问这么多,还买不买了?八块五。”

    我说对不起,我不要了。

    出了诊所,我来到了唐贵家门口。

    “她在家吗?”

    我跟路过的本地村民打听,给人散了根烟,自己也点了根。

    村民接过来烟说:“你说唐贵老婆啊,在家啊,你没看刚换的新锁吗?院里梯子也撤了,她跑不出来的,晚点大队的人会过来给她送饭,诺,就从这递进去的,不敢进去啊,挠人脸啊。”村民指了指大门下的挡板。

    这门挡板能抽掉,根窄,人根本钻不过去,估计只能递过去个盘子碗什么的。

    等人走后,我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悄悄上前拿掉了挡板。

    我刚拿掉挡板,很快,一只脏兮兮的铁碗被推了出来。

    我弯腰一看。

    只见满脸灰尘的唐贵媳妇正蹲在门后,一脸急切的看着我。

    她可能以为我是来送饭换碗的。

    一天一顿,估计是饿坏了。

    “喂,你过来。”我摆了摆手叫她。

    她凑过来,又伸出手,把碗往我面前推了推。

    “美女,商量个事。”

    “你转过去,我看看你头发怎么样?”

    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她指了指我左手。

    “你要这个?”

    我这烟刚点上,抽了两口。

    她点点头。

    我把点着的烟顺门缝丢进去,她马上捡起来,蹲在地上,学着我的样子抽。

    她蹲在地上,两手夹着烟,眯着眼吞云吐雾。

    我们抽烟不是往肺里抽的吗,她不是,应该是不会,她就是吸到嘴里后马上吐出来,只在嘴里过一遍,架势倒是学的挺像,噗噗的冒。

    这抽的也太快了,很快抽完了,她又伸手跟我要。

    我说,只要你转过来,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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