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中。

    互助组组员出售鸡鸭等家畜的消息,早已从各大厂采购科,蔓延到了京城那些消息灵通人士的耳朵中。

    财货迷人眼。

    只要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有人就敢冒着杀头的风险。

    况且这个时间点,刚解放不久,改造尚未没有彻底完成,有不少人还怀着老思想。

    他们一时间都动了歪心思。

    就连集体废品店的王大奎也没能例外。

    李爱国离开机务段刚到家,王大奎就找上了门。

    他转身将门关好之后,神秘兮兮的说道:“爱国哥,听说你们机务段从乡下搞了一大批不要肉票的鸡鸭。咱们有销售门路,我带人下乡.”

    “甭想了。”

    李爱国直接打断他,“这事儿闹得太大了,很快会引起上面的注意。”

    在离开南石镇的时候,南石镇派出所的张洪亮已经接到了上级的通知,南石镇各个村子的社长/村长也被刘镇长喊去开了会。

    王大奎常年混鸽市,清楚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

    面对唾手可得的钱财,这会也只能忍耐下来,摇摇头唏嘘道:“原本还想大挣一笔的。”

    “政策会越来越紧了,你现在只要将废品店搞好,再加上津城的物资线,足够你跟大娘生活了。钱这东西,够用就好了。”

    “也是,我好像太贪了”

    王大奎也警醒过来,出了满脊梁冷汗。

    要是没有李爱国的提醒,他这次说不定就撞在了枪口上。

    打那些鸡鸭主意不止是王大奎一个人。

    阎解成在站场被李爱国拒绝后,请了半天假,悄悄回到了阎家。

    阎家屋外。

    阎解放骑在自行车上蹬磨电轮,看到阎解成回来,酸软双腿耷拉地:“哥,你啥时间搬回来住?”

    “咋地了?”

    “你走后,我每周要蹬两天磨电轮。”阎解放欲哭无泪。

    阎解成:“.”

    你小子以为我为啥搬到宿舍的?

    “阎解放,快点,屋里灯灭了,加把劲。”屋内传来阎埠贵的声音。

    阎解放叹口气,拖着酸软的双腿继续蹬。

    阎解成在阎解放的脑门上揉揉,大步进到了屋里。

    此时阎家正在吃早饭。

    滋~滋~阎埠贵吸溜玉米糊糊看向阎解成问道:“吃了吗?”

    桌子摆着二合面粥和咸菜疙瘩。

    有了咸菜疙瘩,阎家早饭的档次可比以前高了许多,却没办法跟机务段食堂的早饭相比。

    阎解成当然看不上。

    “呵,不吃啊,正好今天早晨也没有做你的饭。”

    阎埠贵正准备拎着茶瓶往碗里兑开水,又重新坐下来,抱起搪瓷碗喝起来。

    阎解成坐在旁边,压低声音说道:“爹,我今天回来,给您找了个挣钱的机会。”

    “挣钱?”阎埠贵的脑袋从搪瓷碗里挣脱出来,小眼睛眨巴眨巴。

    “机务段前两天从南石镇收了一批鸡鸭.”阎解成将事情讲了一遍,兴奋得直搓手:“就算按照原价收购,也能挣到一份肉票的钱,咱家有自行车,您要是到南石镇走一趟,少说也能挣二三十块。

    这不比您收废品挣钱多了?”

    阎埠贵闻言,小眼睛拼命眨巴眨巴,再加上刚吃完热饭,脑门子上冒白烟。

    白烟蒸腾,就跟计算机超频死机似的。

    “解成,李爱国怎么说?”三大妈放下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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