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打架,我一定会请派出所出面,好好收拾你们的。我对天发誓!”

    燕子神情淡然:“我们是在相亲。”

    张存德此时也缓了过来,捂着鼻子爬起身:“是,是我们确实是在相亲。”

    他此时鼻青脸肿的,嘴角还挂着血渍,身上的将校呢一片殷红。

    老毛子被惊呆了:“相亲?我的老天啊,伱们华夏人相亲都是奔着要人性命去的吗?哦,天哪,我刚刚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燕子:“.”

    她扭过头看向张存德,嘿嘿嘿笑道:“小子,今天姐很过瘾,咱们下次什么时间再相亲?”

    蓦地,张存德感觉身子骤然被一股刺骨的寒意所笼罩。

    “下次.啊.我,我会提前给你家打电话的!”

    说完。

    张存德转过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他得赶紧去医院治伤。

    唉,相亲相到医院,这叫什么事儿啊!

    燕子看着张存德狼狈的背影,嘴角微微翘起。

    没想到李爱国的办法还真是好用!

    更重要的是,只要张存德将今天的事儿传扬出去,京城大院里的小青年就不敢再招惹她了。

    除非他们还想进医院。

    下午。

    轰隆隆!

    炸雷轰鸣,天空阴暗而沉重。乌云密布,狂风呼啸。

    李爱国刚想起床,又重新躺回到了床上,搂住了小陈姑娘。

    小陈姑娘清楚糙汉子的心思,拼命阻挡:“马上要上班了。”

    “好雨知时节,这场雨下透,社员们就能犁地播种了。”

    “.别,别.唔。”

    陈雪茹的小嘴被堵上。

    两人忙活了起来,都满头大汗,却也乐此不倦!

    豆大的雨滴从天空中坠落,砸在屋顶上发出哗哗声,好像有无数小精灵在敲打着房顶。

    窗外的景象已经完全被雨幕掩盖,仿佛天地间都只剩下一片灰暗的色彩。

    树木因为暴风雨而急速倾斜,极度摇晃,发出吓人的声音。

    路上的水流汩汩而过,像刚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从地面上涌出来,形成长长的溪流。

    乍然间。

    一道强烈的闪电撕开天空,照亮了整个房间。

    屋内,两道身影同时一僵,由动到静,像是被定格倒了照片上。

    好一会,李爱国从床上下来,摸了根烟点上。

    “昨晚上,气象站的同志说今天有暴雨,还真是有。”

    陈雪茹拢拢头发,被窝里坐起来,小脸上余韵未消。

    “我去烧热水,赶紧洗了澡,等会还得去上班。”

    “这期的扫盲班学员质量不行,得多下点功夫才行。”

    陈雪茹窸窸窣窣穿好衣服,来到厨房烧开水,李爱国也从床上下来帮忙。

    “要是这期学员全都能毕业,说不定我就能转正了。”陈雪茹边在锅灶前忙活,边小声说道。

    陈雪茹是个知足的女人,有爱她的丈夫,有舒心的工作,这些就足够了。

    唯一的小小希冀,就是能够转正,成为正式的街道办干事。

    无论在哪个年代,临时工和正式工的差别都犹如天地般悬殊。

    李爱国拿起烧火棍捅了捅乌黑锅灶,笑道:“也许用不了几天,你就能转正了。”

    “真的?”陈雪茹一脸的不相信。

    “对了,有个事儿昨晚上忘记告诉你了,你们街道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