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啊,我是病人,这里是二楼,你总不会想让我亲自送下去验吧。”李爱国瞪大眼,一脸诧异的看着周克。

    他觉得这兄弟不能处了。

    周克看看李爱国,眼神中闪烁出一丝迟疑,但是又想到这可是自己的奶兄弟啊。

    亲如手足的奶兄弟啊!

    周克毅然端起搪瓷缸子,高高扬起脖子,将缸子凑到嘴边,那架势,眼看着就要豪迈地“顿顿顿”一通,为了兄弟,他甘愿做出牺牲,毫不退缩。

    李爱国吓了一跳,连忙抱住了搪瓷缸子,生生的拦住了周克。

    周克疑惑:“爱国兄弟,你不是想让我咽尿吗?”

    李爱国指指楼梯,幽幽的说道:“一楼有验尿的科室,你把搪瓷缸子交给化验员,不用亲自喝.”

    周克当场闹了个大红脸。

    他挠挠头说道:“我还以为是咽尿呢。不过,我的办法也没错啊,如果尿里面含糖量高,我肯定能尝得出来。”

    好一个杠精!李爱国将搪瓷缸子递回去:“你现在尝尝吧。”

    周克:“.”

    最终,周克还是拿着搪瓷缸子下了楼。

    这该死的谐音梗总算是没有扣分。

    片刻之后,周克回来了,把检验单子交给了李爱国。

    “血糖5.1”

    “很正常。”陈组长满意的点点头。

    上级曾特意叮嘱,务必趁此机会,为这位火车司机好好检查身体。

    一旦发现病症,要竭尽全力进行治疗。

    这种叮嘱虽无明文规定,但其级别甚高。

    即便是陈组长这位曾经担任过保健组长的老医生,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如今看到李爱国的身体毫无问题,他这才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

    只是这次的任务完成得好像太简单了点。

    陈组长围着李爱国转了一圈,点点头道:

    “这样吧,你来都来了,住院都住院了,咱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好像也有点不对劲。”

    “要不,我们帮你把阑尾割了,组里的张医生是专门割阑尾的专家,保证给你割得漂漂亮亮的。”

    还能这样玩!

    李爱国连忙捂住了肚子。

    “陈组长,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有些失眠。”

    “失眠.这可是大病啊,来来,老张,你给李司机再把把脉。”陈组长来了精神,喊来了一位老中医。

    最终,李爱国用喝十副养神安脑汤剂的条件,保住了自己的阑尾。

    陈雪茹此时已经赶到了医院。

    得知李爱国是奉命生病的时候,总算是松了口气。

    “爱国哥,你可吓死我了。”

    陈雪茹的眼睛已经红肿了,据说是被大风刮的,咱李爱国一点都不相信。

    李爱国拉着她的小手,道:“你放心吧,就我这体格子你是知道的,哪可能会生病呢。”

    陈雪茹的小脸瞬间通红起来,轻轻的在李爱国的肩膀上捶了捶。

    “这里是医院”

    “咳咳!”电灯泡周克不合时宜的站起身:“喂,这还有个大活人呢。”

    陈雪茹闹了个大红脸。

    “周克,你不回去陪黄淑娴吗?”李爱国觉得周克太不知趣了。

    这里可是单人病房,还有干净的被褥,外面此时也天黑了。

    好像有个卡通片,叫做夜勤啥的。

    周克无奈道:“我也想回去啊,不过我还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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