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匕首、钢管子,就连鞋底子里的刮胡子刀片也没收了。

    这些人简直比解放前的八嘎进村还三光。

    这一幕让一脚震朝阳看呆了。

    他到底犯了什么大事儿,能让特种部队的人冒充铁道公安来抓。

    这会要是再逃跑,那才是找死。

    每个能活下来的老泡儿别的能力没有,眼力那可是杠杠的。

    周克这会已经带人将所有老泡都围住了,亲自带了两个铁道公安走到了一脚震朝阳面前,从腰间抽出手铐。

    “有什么话,等回到局子里,你可以慢慢讲。”

    “那个什么一枝花呢?”

    一脚震朝阳双手被铐子铐着,特别的配合,指了指人群中的女人。

    这女人大概二十多岁的年纪,长得相当一般,却涂脂抹粉,扎着马尾辫,脚下是白袜套儿,配小圆口儿布鞋。

    这会看到被点出来了,当时就站起身指着一脚震朝阳的鼻子骂道:“老娘早就看出来你是个杵窝子!”

    “抓了!”李爱国没等一枝花发挥骂人功力,便挥了挥手。

    一脚震朝阳和一枝花被塞进了吉普车里,由周克带回机务段派出所审完。

    现场还蹲着十几个老泡儿和凤儿、花儿。

    李爱国联系了当地街区的派出所和街道办,请他们把人带回去好好审查。

    当地对朝阳公园东南角的事儿也有所耳闻,曾经出动过几次,每次这帮家伙见到公安来了,扭头便跑了。

    这次被机务段派出所来了个一窝端,兴奋得那个老所长表示要给前门机务段送张大奖状。